晚上,我從小企鵝上給阿魚留言:給我介紹對象吧基公。
今天和父親吵了一架幅慌,約摸是心情都不太好,打了我一巴掌轰豆,我看著他通紅的雙眼胰伍,瞬間冷靜了下來,吵的比較莫名其妙酸休,我覺得很多事都經(jīng)常莫名其妙喇辽,大概是我心不在焉吧。小時候父親經(jīng)常不在家雨席,或者具體不太記得,這次也許是第一次打我吠式。
今天心情比較煩躁陡厘,下雨風大,穿雨衣也都濕透了特占,早晨被老板找茬嫌遲到糙置,下午臨近下班又開會,把早上晚到的十分鐘又補了回來是目。加之衣服頭發(fā)都在滴水谤饭,回到家語氣可能不好,吵架就成了現(xiàn)在這樣一個結(jié)局懊纳。
除了用文字簡單的記錄一下揉抵,其余不知道該找誰述說,閨蜜阿魚四年前沒有了父親嗤疯,跟她說顯然不太合適冤今,我們的吵架也許是她羨慕不來的,然而我就特別軟弱的想茂缚,是不是有個對象會好的多戏罢?說這句話是在打自己的臉,因為前段時間因為瞧不起一個身邊不能缺少男人的女生而寫了一篇小短文脚囊,貫穿全文的主題就是一個人生活挺好龟糕,男人可有可無。然而現(xiàn)在悔耘,這個理論現(xiàn)在不能支撐我讲岁,睡一覺也許就平靜了,雖然不想哭,但是眼睛總流淚催首,一個多小時之后扶踊,眼睛就疼的睜不開了。之前一直覺得電影中老娘因為想兒子而哭瞎的眼睛很不現(xiàn)實郎任,不就是流流淚嗎秧耗,怎么能瞎了眼呢,原來真的會痛舶治,也沒有冷敷就躺床上了分井,媽媽回家安慰了我。心情舒服多了霉猛,但是眼睛還是痛尺锚,估計明天會腫,腫就腫吧惜浅,明天周六還要上班瘫辩,又沒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