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從婆婆家回來导帝,給自己煮了個米粥,炒一盤酸白菜穿铆,端到餐廳桌子放好。忽然想到前兩天給弟弟電話一直打不通的斋荞,現(xiàn)在他在格爾木也該吃完飯了荞雏,該睡覺了吧。摸出手機(jī)拔了那熟悉的號碼平酿,一直響了好幾聲還是沒人接凤优,這兩天一直這樣的沒人接。我摸摸頭蜈彼,拿起勺子涼涼米粥吃了幾口筑辨,還是放不下心。又拿起手機(jī)又打過去幸逆,那邊電話聲一邊一邊響著棍辕,終于在我準(zhǔn)備放棄時暮现,電話通了。我習(xí)慣地叫了弟的名字楚昭,一個陌生的聲音傳來栖袋。我看了下電話號碼,這是弟弟的號碼沒錯呀抚太。我問“這是小軍的電話嗎塘幅?"那佰生小伙說“姐姐,我是小軍的同事尿贫,小軍病了电媳,現(xiàn)在在醫(yī)院里∏焱觯”我忙問“啥時候病的匾乓,啥病啊身冀?嚴(yán)重嗎钝尸?"那小伙子支吾說到三天了,說是腦梗搂根。我的大腦一片空白珍促,耳邊啥也聽不見了。一陣心慌剩愧,渾身無力猪叙,這是天塌了吧。我說不出話仁卷,也聽不清那小伙子的聲音眷篇,只聽他說現(xiàn)在好多了,能吃飯能活動自如儡炼,就是說話不利索瞬捕,弟媳也從蘭州過去了。
我掛斷電話眼淚一下涌出來丰介,忙和老家的妹妹通電話背蟆,實(shí)在是說不出話了。妹說她不知道呀哮幢,他們上星期才通過電話带膀,弟說他挺好的,工程快結(jié)束橙垢,等著交工了垛叨。我跟妹說明天過去看看,妹說這疫情能過去柜某。我也不知咋辦了嗽元×哺伲哭著給出差在外的老公打電話,老公驚慌著还棱,立馬給我定機(jī)票說先到西寧再坐車過去载慈,這是最快的方法。但這疫情真不知道能不能過去珍手。老公說急也沒用先問清那邊情況吧办铡。
我忙打那小伙子的電話,終于靜下心聽完弟的情況琳要。心也慢慢放不一點(diǎn)點(diǎn)寡具,知道弟的情況還好,送的及時只是有點(diǎn)后遺癥慢慢養(yǎng)養(yǎng)就好了稚补,決定星期一作完檢查就回蘭州治療童叠。心中的石頭落地了。決定先這樣吧课幕,等他們回蘭州再作一打算厦坛。還有那己七八十歲的爹媽也不要說,先瞞著吧乍惊。
不寫了杜秸,心情不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