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大多數(shù)人都是最殘忍的劊子手,總是有意無意的傷害過那些深愛著我們的人。對于我來說蚪黑,我既是那個殘忍的劊子手,又是劊子手下一個可憐的人糙捺。
我這樣的人,總是活的很累笙隙,小小的年紀洪灯,卻世事洞明。其實竟痰,我很討厭這樣的生活签钩,但是,我一點辦法也沒有坏快,原諒我被生活逼迫铅檩,如果你也懂,總會明白我莽鸿。
20歲的我昧旨,承擔了很多事拾给,很多不為人知的事,我很累兔沃,可我知道蒋得,有人比我更累,我不能說乒疏。
今天下午對姐姐說额衙,我覺得自己越來越幼稚了,無論是思想還是品味怕吴,感覺自己返老還童了窍侧。可姐卻說了一句“你什么時候幼稚過”转绷。我很失落伟件,為什么失落,除了我不會有人懂暇咆。我這個年紀的孩子锋爪,好像大多數(shù)都怕被說成幼稚,怕身邊的人不把自己當大人看爸业。可我不同亏镰,我害怕她們太把我當大人看扯旷,有時候委屈時也會想我還只是個孩子,為什么要讓我承受這么多索抓。
我聽過很多事钧忽,許多人也愿意把事情說與我聽。
今天早上還在睡夢中的我被媽媽叫醒逼肯,讓我騎車把小舅從另一個房子接下來吃飯耸黑。后來我知道,昨天晚上篮幢,小舅被他的兒子趕了出來大刊。
我騎著車把媽媽送上去,我和媽媽走進屋子的時候三椿,小舅癱坐在沙發(fā)上缺菌,抽著煙。那些受傷的腿伸在一邊搜锰,事實上不久前小舅剛剛出了車禍伴郁,那只受傷的腿并沒有痊愈,就在昨天晚上在小姨家家庭聚會時我還看見小舅一瘸一拐的模樣蛋叼。小舅想跟媽媽說說話焊傅,我便去了診所給他拿了些藥剂陡,當我回來時,他的眼里全是淚水狐胎,在他的姐姐也就是我的媽媽面前鹏倘,他說出了自己的委屈,我心里很難受顽爹,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安慰的話纤泵。我只能把藥給他,他一直在要止痛藥镜粤,我知道比傷痛心更痛捏题。
后來媽媽告訴我,昨天晚上肉渴,表哥報了警公荧,污蔑小舅吸毒,讓警察把他抓走同规,警察半夜來驗過以后循狰,便離開了。事實上券勺,這并不是表哥第一次報警绪钥,我總說不知好歹,難道認為這是什么光榮的事情嗎关炼?前幾年程腹,表哥和小舅打架,也是這樣儒拂,警察來了寸潦,驚動了整個村鎮(zhèn),成了街頭巷尾的笑柄社痛。
我不知道怎樣來評價表哥這個人见转,但此刻我卻不屑于再叫他一聲表哥。97年出生的他僅僅比我大一歲蒜哀,然而在2017年的末尾他已經迎來了小寶寶的誕生斩箫,孩子的媽媽是個00年的小姑娘,比我還要小兩歲凡怎。盡管我這個98年的老阿姨還沒談過戀愛呢校焦,可也并不覺得奇怪,我們這些人遠比上一輩想象中亂的多统倒。記憶中寨典,我和表哥吵過很多次,也打過架房匆。我這個人耸成,最看不慣沒有本事還死狂的人报亩,除了逞能和耍狠我不知道那種人還會什么。我不知道表哥有什么井氢,最起碼車家里買的弦追,房子是家里還得,連生活費都要家里補貼花竞。他曾跟我說一年收入五六十萬劲件,可我卻親眼見過他的媽媽來我家借錢替他還信用卡。我如果說他是啃老族是最準確的约急,是啃的連骨頭都不剩的那種零远。媳婦還在坐月子,用腳趾頭想都能知道那個剛出生的小孩子還得指望著小舅和舅媽厌蔽。事實上牵辣,的確是的,做飯奴饮,洗衣服纬向,他們又管過什么呢?當我知道他們有孩子時戴卜,我最先想到的是兩個連自己都還照顧不了的人怎么去照顧自己的孩子呢逾条?
表哥逼著舅媽和小舅離婚,舅媽不肯叉瘩。表哥昨天晚上讓警察把小舅帶走膳帕,舅媽說要走連她一起帶走吧。表哥讓他們一起滾薇缅,小舅一氣之下去了我家,可舅媽忍著留了下來攒磨,因為還有個剛出生幾十天的寶寶要她照顧泳桦。媽媽說,舅媽在家哭了一天娩缰。誰能不詫異灸撰,那是一個兒子對年近半百的父母說出的話?我內心的憤慨無處釋放拼坎,我恨我怎么不是個男人浮毯,那樣我就可以教育教育他了。我不怕他外面有多少狐朋狗友泰鸡,也不怕他找誰來打我债蓝,其實幾年前他就說過那話,只是我不怕盛龄,身正不怕影子歪饰迹,我的倔強不允許我向他的囂張低頭芳誓。
我看見小舅流的眼淚,看他說著自己因為腿受傷而不能上班掙錢的愧疚啊鸭,我很心疼锹淌,早就心里罵過他那沒有良心的兒子一萬遍人渣。他傷害了最愛他的人赠制,傷的那么深赂摆,難道他的心都不會痛嗎?
都說養(yǎng)兒防老钟些,可奈何造化弄人烟号。
當媽媽說起事情的起因時,我就更加感覺表哥的過分厘唾。表哥與他舅家的表弟打牌打紅眼之后褥符,大晚上趕他表弟滾,小舅只說了一聲“這么晚你讓他去哪”抚垃,他就不知道發(fā)的哪門子邪火喷楣,讓他的爸爸也滾。
其實我拿這種人是很無奈的鹤树,我這人習慣以理服人铣焊,可奈何像他這種人偏偏不講道理。他太不知足罕伯,總是無盡的索取曲伊。我看到過很多人的善良,即使是大姐夫那種做過很多錯事的人追他,然而此刻如果讓我來說說這位表哥的好坟募,對不起,我講不出邑狸,只覺得他是鐵石心腸懈糯。
我很想問他,你把最愛你的人傷的這么深单雾,難道你真的不會心痛嗎赚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