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看到了一條公眾號的推送才知道SHINee主唱金鐘鉉抑郁自殺了类溢。
雖然我完全不知道這個人凌蔬,就像我原來也不知道林肯公園的主唱,也不太了解喬任梁一樣闯冷。
但是抑郁我知道砂心,那是平靜的外表下,你試圖用瘦弱的雙手掌控一葉扁舟蛇耀,在無邊的苦海支撐著辩诞。不知道自己能支持到什么時候,可能哪天累了就會想放手纺涤。
從小到大一直是心無雜念地學習學習译暂,雖然老師一直說進了大學就好啦。但是我也沒有特別向往大學撩炊,只是機械地學學學外永!瘋狂的石頭和神秘人就是坐著近和遠的兩個同學分別對我的評價。
進了大學才接觸了QQ拧咳,才開始上網伯顶,才慢慢拓展業(yè)余生活。但是這種新奇過后卻發(fā)現自己無力適從大學生活,原來引起為傲的成績在同學面前根本不值一提祭衩。尤其是不知道怎么跟別人相處灶体,一心想“討好”別人,融入別人汪厨,卻發(fā)現自己更加格格不入赃春。
別人一句“你只是個委員,干嘛那么多事劫乱?班長织中、團支書都沒發(fā)話?”我就覺得自己確實不應該太積極主動衷戈、熱情幫忙了狭吼。
別人一句“大家都覺得你這不好,那不好”殖妇,我就覺得原來大家是這樣看我的刁笙,甚至后來看到迎面而來的善意也會覺得對方心里真的是在對我微笑嗎?還是在譏笑谦趣?
那段時間不知怎么的就崩潰了疲吸,甚至覺得一切努力都沒有任何意義,自己什么都不如別人前鹅。再后來成績也不如別人的時候摘悴,真的就自己都開始放棄自己了。
甚至一年多沒有說過什么話舰绘,除了一個人形去上下課蹂喻,其實時間都是在玩單機游戲、看小說捂寿、昏天黑地的睡覺口四。
偶爾走過學校的大學生心理輔導中心,也會糾結要不要進去秦陋,但是還是每次都繞道而行蔓彩。
最夸張的一次,上軟件課不會制圖驳概,又不愿意向身邊人開口粪小,硬是坐著等到了下課,然后一路狂奔去了學校后山抡句√讲玻哭是沒有哭,只是眼眶濕了幾次待榔。
其實我不確定那時候自己是不是抑郁癥(因為自己一直沒有去問診)逞壁,但是那段難熬的日子流济,現在想來都是灰色的。
好在后面腌闯。時間治愈了我绳瘟,閨蜜、室友都鼓勵著我姿骏,后面就慢慢走出來了糖声,甚至自己都不清楚從什么時候開始出來的,就像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進去的一樣分瘦。
去年閨蜜跟我聊天的時候蘸泻,給我甩了一張中度抑郁癥的項目說明。
原來她去她們公司的心理救助站測評嘲玫,老師給她最后的定義是“中度抑郁癥”悦施,還建議她輔助藥物治療。
我內心其實并不好奇她為什么會被下這種判定去团,雖然她平時熱情陽光開朗抡诞。
早在大學的時候,我就收到過她在我QQ空間留言板的非常喪的留言土陪,只是很可惜等我看到的時候昼汗,已經過了一兩個月了。
她曾經試圖向我求助鬼雀,可是我當時卻“視而不見”顷窒。
我突然想起我曾經在最難過的時候給幾個閨蜜群發(fā)的那篇郵件,她們一個接一個的打電話鼓勵我取刃,讓我盡管難過,放肆哭出刷。
所以我選擇了周末去她的城市陪她璧疗,只是單純的陪伴,陪她逛公園馁龟、陪她吃東西崩侠、陪她壓馬路.......
現在她在堅持跑步,學習舞蹈坷檩,積極參與公司的各項活動却音,只是不知道抑郁好點沒。
抑郁的人就怕別人告訴TA“不要難過矢炼,有什么可難過的系瓢,這世上有那么多比你有資格難過的人”。他們也不想難過句灌,可是就是控制不了自己夷陋。抑郁的人不是欠拾,不想想開,可是就是一下子想不開骗绕,他們內心有多掙扎藐窄,你根本看不到,請多給他們一些時間和關愛酬土。
我們要告訴所有人荆忍,難過就哭,開心就笑撤缴,不要為了別人壓抑自己的情緒刹枉,不要背負太多的包袱。如果發(fā)現自己有抑郁傾向腹泌,請接受科學的引導和治療嘶卧。
希望所有的抑郁患者都能陰天轉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