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的我,每天的生活肯尺,基本是這樣的——
看書沃缘、打坐、鼓搗花则吟、做飯槐臀、吃飯、擼貓氓仲、陪謝老師水慨、寫東西、睡覺敬扛。
今天是每周學習的日子晰洒,我要照例去到我們學習的地方,與各位小伙伴一起讀書啥箭。正巧谍珊,我今天要在那邊做飯,于是捉蚤,我就自然而然地給自己安排了一個計劃——
起床之后抬驴,洗頭;收拾收拾缆巧,出門;
買菜豌拙,打車去“學猩滦”;
在“學邪锤担”補個早課捉超,補完正好做午飯胧卤;
吃飯,下午學習拼岳;
大約五六點鐘回到家枝誊,打坐、寫東西惜纸;
一切工作結束之后叶撒,大約是八九點的樣子,那時謝老師正好下班回到家耐版,我們可以一起把昨天吃剩一半的小火鍋繼續(xù)吃掉祠够,然后我可以陪他看一會兒電視,困了之后就可以美美地去睡覺粪牲。
結果呢古瓤,就是現(xiàn)在已經十點了,我的文章剛剛開始寫腺阳,而坐落君,還沒有打⊥ひ火鍋么叽奥,還在桌上,冷著痛侍,謝老師回家說自己不餓朝氓,現(xiàn)在在我旁邊看電視,而我為了專心寫東西主届,扣著他的耳麥赵哲,開著非常大的聲音,聽著網(wǎng)易推給我的什么君丁,中古民謠……
這一切都是怎么造成的枫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绘闷,當我發(fā)現(xiàn)全盤計劃早已崩潰的時候橡庞,我?guī)缀跣Τ雎晛怼?/p>
是呀,自己平時不也總是在與別人講說印蔗,要擺正自己與道之間的關系扒最、要認清楚自己的人心是不可能主宰生命乃至生命周圍的環(huán)境的等等,結果到了自己身上华嘹,其實也在頻頻忘記吧趣。
好在,上天慈悲,總會用祂的方式强挫,來給人提醒岔霸,好讓人能夠慢慢代謝掉曾經的習性,養(yǎng)出真正的“天性”俯渤。
我是一個常常被打亂計劃的控制狂呆细。
曾經的我,如果計劃稍微被打亂那么一點點八匠,就會暴跳如雷絮爷;現(xiàn)在我給自己找到了一些在情緒上的緩沖,它們在平時的摩擦中臀叙,起到了功不可沒的減震作用略水,但若這些緩沖也被消耗掉了,我就會又被打回原形劝萤,依舊暴跳如雷渊涝。
嗯,嘿嘿床嫌。
但跨释,我自己的情緒在如何表演并不重要,畢竟那都是一個又一個必要的過程厌处,而已鳖谈。我更想探討的是,為什么這世上的事情阔涉,往往都是事與愿違缆娃。
其實我心里很堅定很堅定地知道這個答案——是因為那個愿,尚不被上天允許瑰排。
換言之贯要,我們的愿望、計劃椭住、安排崇渗,能否按照我們的想法呈現(xiàn),最終最終能夠起作用的東西京郑,并不是我們如何執(zhí)行宅广,而是上天是否允許——祂是否允許你的這一盤計劃完美執(zhí)行、祂是否允許你在此刻得到你想得到的一切些举,等等等等跟狱。
我的合伙人周哥是個異常堅定的相信“人定勝天”的人,他始終認為人可以在事情的成敗中起到決定作用金拒,有一天我問他兽肤,如果此刻地震了套腹、海嘯了绪抛,你對某事有再周詳?shù)挠媱澴收。帜苋绾危窟€不是要讓路幢码?他白了我一眼說:你這是抬杠笤休。
可惜的是,我一直也沒有辦法能讓他懂得症副,我心中對上天的那份相信店雅,并不是他擔心的盲目,而是一種真實的體悟——不論祂對我行恩賜贞铣、還是行剝奪闹啦,都是為我好。哪怕此刻的我不能完全理解辕坝,也總會在以后的某個當下窍奋,終于能夠讀懂那一份最珍貴的禮物。
所以酱畅,如果我們有一盤計劃琳袄,卻一直不能被很好地執(zhí)行,這或許不是因為我們在計劃本身上做的不到位纺酸,而是因為我們本身窖逗,還不能真正配得上這一場計劃。于是上天讓你停滯餐蔬、讓你失去碎紊、甚至讓你看起來顯得很糟糕,一切一切樊诺,都是初春的萌發(fā)之前的仗考,那一場厚冬而已。
于是啄骇,地震也好痴鳄、海嘯也好,上天定不是要來行一場單純的毀滅缸夹,而是來痪寻,幫我們溯本清源。
好虽惭,說回開頭那件小事:其實關于一個控制狂的經常被打亂的計劃橡类,無非就是一場掌控欲的執(zhí)著被反復打破、消磨芽唇,這難道不是一件絕好的事情么顾画?
打坐去取劫,明天見。
驚鴻
部分堅定信心
2017/1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