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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年剛大學畢業(yè)的時候蜻展,我滿心都是對未來的憧憬喉誊,渴望出去闖蕩一番,不想按照家里的安排去過那種一眼就能望到頭的生活纵顾∥榍眩可家里人卻不這么想,他們覺得給我安排的工作穩(wěn)定又可靠施逾,為此敷矫,那段時間我和家里發(fā)生了不少小沖突。
記得有一天晚上汉额,父母又提起這件事曹仗,他們苦口婆心地勸說我,可我根本不想聽那些嘮叨蠕搜,心里一陣煩躁怎茫,最后實在忍不住,狠狠摔門而去妓灌。那天正好趕上中元節(jié)轨蛤,街上有很多人在燒紙錢,煙霧繚繞中旬渠,幾乎看不到什么行人俱萍。
我一個人在路上漫無目的地轉著,不知不覺走了很遠告丢,到了一個很偏僻的地方枪蘑。周圍一個行人都沒有,路邊零星還有些沒燒完的香燭岖免。在經(jīng)過一個燒過紙的鐵盆時岳颇,我心里一陣煩悶,也沒管什么禁忌不禁忌颅湘,抬腳一個大力抽射话侧,把鐵盆踢出去老遠,盆里的紙灰飛得到處都是闯参。
當天晚上瞻鹏,我做了一個非常奇怪的夢悲立。夢里我正在外面游玩,在經(jīng)過一處偏僻路口時新博,莫名感覺有點熟悉薪夕,我突然想起來,這路口就是我之前踢飛鐵盆的地方赫悄。但在此時原献,路口站著一個清冷的年輕女孩,她目光幽幽地看著我埂淮,讓我心里直發(fā)毛姑隅。她跟我說:“你碰了我的繡球,就要娶我倔撞〗惭觯”
我感到莫名其妙,可還沒等我回應痪蝇,我和她突然就出現(xiàn)在一座老舊的院子里叮盘。院子里有很多客人在吃席。院子門口霹俺,我那早已過世的老舅正在招呼著客人《痉眩看到我之后丙唧,老舅對我招呼道:“趕緊準備一下,就等你了觅玻,新郎官想际!”我當時非常疑惑,我才剛剛畢業(yè)溪厘,怎么就結婚了呢胡本?
突然,我腦子里靈光一閃:“我老舅不是已經(jīng)過世幾年了嗎畸悬?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侧甫!”就是從這時開始,我意識到自己是在做夢蹋宦。此時披粟,那年輕女孩站在我身邊,與剛才不同的是冷冗,她已經(jīng)換了一身衣裳——一件大紅的嫁衣守屉。她對我說:“去二樓見見長輩吧≥镎蓿”一陣惡寒從我心中升起拇泛,我知道自己可能遇到了不干凈的東西滨巴,對二樓萌生了莫名的恐懼,根本不想上去俺叭。
可是恭取,一切已經(jīng)由不得我了。兩個穿著純黑衣服的人向我走來绪颖,架著我就往樓上走秽荤。上樓之后,我發(fā)現(xiàn)人很多柠横,并且他們穿著各朝各代的衣服窃款,清朝的、民國的牍氛、80?年代的應有盡有晨继。給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一個老奶奶,老奶奶手里拿著一個大煙桿搬俊,一邊抽一邊死死地盯著我看紊扬。她的眼神就像針一樣,看得我心里直發(fā)毛唉擂。
這個時候女孩又說話了:“我們拜一拜長輩吧餐屎。”?處于震驚和恐懼狀態(tài)下的我不由自主地拜了兩下玩祟,可當?shù)谌乱菹氯サ臅r候腹缩,我的心頭突然涌起一種感覺:如果這下拜下去,我可能就回不去了空扎。我使出渾身力氣抗拒了起來藏鹊。
可是當時我腦袋上似乎有一雙無形的大手壓迫著我,讓我不得不繼續(xù)拜下去转锈。絕望的我在夢里直接哭了起來盘寡。就在要拜下去的時候,我看到旁邊供著一排神像撮慨,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竿痰,眼神汪汪地向兩邊的神像求助。神像好像感覺到了我的祈求甫煞,突然發(fā)光了菇曲。金光如芒,射向那個女孩抚吠。那個女孩顯得非常痛苦常潮,用手捂住了臉。一瞬間光芒消失了楷力,那些吃席的人以及那個恐怖的老奶奶也消失了喊式,二樓只剩女孩一個人孵户。
這個時候女孩的半張臉滿是燒痕,她驚慌失措地一步步往后退岔留,并用一種憎恨的目光死死地盯著我夏哭。這時,我猛地驚醒了献联。醒來以后竖配,我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冷汗,連被子都被浸濕了里逆。枕頭也是濕的进胯,我眼角還殘留了一點眼淚,看來我在現(xiàn)實中也哭了原押。驚魂未定的我胁镐,這才意識到夢里出現(xiàn)的神像,就是我媽平時在家供奉的神像诸衔,我內心直呼僥幸盯漂。
我本以為這只是一個奇怪的夢,沒太當回事笨农,更何況看起來那個女孩已經(jīng)被神像趕走就缆,可沒想到這件事情遠沒有結束。從那天之后谒亦,我只要睡覺必會被鬼壓床违崇。一開始我還礙于和家里的矛盾,沒有把自己的煩惱告訴家里人诊霹,只是想著不過是一場夢,可能過幾天就好了渣淳。
直到那一天中午脾还,我在沙發(fā)上睡著了。在夢里入愧,我恍惚感覺周圍有很多人在說話鄙漏,可根本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什么。有了這么多次被鬼壓床的經(jīng)歷棺蛛,我已經(jīng)沒有那么害怕了怔蚌,但心里還是有些忌憚。我努力地睜開眼旁赊,模糊地看到一個女孩站在我頭的位置看著我桦踊。正巧,我妹妹最近幾天在家里住终畅,我就以為是妹妹籍胯。睡醒竟闪,我打了個電話給妹妹≌壤牵可妹妹告訴我炼蛤,當時她在外邊玩。放下電話蝶涩,我的后背瞬間起滿了雞皮疙瘩理朋。我越來越害怕,再也顧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了绿聘,小命要緊啊嗽上。于是,晚上我就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我媽斜友。
我媽一聽就不淡定了炸裆,她平時就比較信那些東西,要不也不會在家里供奉神像了鲜屏。第二天烹看,她就請了懂陰陽的師傅來家里。師傅來看了一圈洛史,問我最近是不是去過什么地方?jīng)_撞了不干凈的東西惯殊。我想了好一會,覺得只有那晚踢飛鐵盆的舉動沾點邊也殖。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土思,給了我一個看愣頭青的眼神。
師傅跟我媽說忆嗜,那女孩是個去世多年的孤魂己儒,中元節(jié)上來,只能吃些別人燒給親人后剩下的殘羹冷炙捆毫,那天我沖撞了她闪湾,她就纏上了我,一路跟了回來绩卤。他給了我媽一些香燭和符紙途样,還說要做一個寫上我生辰八字的紙人,讓我下午去店里取濒憋。等夜里12點何暇,我要自己帶著東西,去那個路口燒了凛驮,就可以了裆站。一想到那恐怖的噩夢和鬼壓床,我是一點也不敢含糊,當晚就按師傅說的做了遏插,那個女孩和那些吃席的人再也沒出現(xiàn)過捂贿。
自從有了這段讓我毛骨悚然的經(jīng)歷,我就不再是一個堅定的無神論者胳嘲,對我媽平時信的那些東西多了一份敬畏厂僧。中元節(jié)的晚上,我也再不敢在外面待到9點以后了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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