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說:沉默的時候仓犬,我感到充實;將要開口,卻感到空虛翠语。不知道訓(xùn)哥這種情況是否也屬于表達焦慮癥财边,至少我有這種病,而且還沒注意吃藥酣难。
是的,在我不需要表達或者說不需要我表達的時候紧索,內(nèi)心平靜如水菜谣,很有種位居高位、看而不言的沉默優(yōu)越感尾膊,感覺自己內(nèi)力是如此澎湃眯停,眼力之深俊、眼界之高遠廣闊足以俯察宇宙莺债。以文章說事签夭,當我看到精彩的文字,會不自覺的用一句話概括一下措拇,然后“不過如此”的去繼續(xù)自欺地哄抬自封的優(yōu)越感慎宾;看到確實夠漂亮的文字,會連讀幾遍后或者把作者其他文字全部讀過后券犁,然后重復(fù)上一步操作汹碱。(那種能夠持續(xù)精彩粘衬,還較少重復(fù)的天才作家,確實會讓我五體投地、長拜不起稚新,不過也太少了)我就這么自欺的自戀著勘伺、清高著、二逼著褂删,終于當要我表達的時候飞醉,這一切都不堪一擊地嘩然破碎。
是啊屯阀,提筆的時候冒掌,我感到空疏寡漏。當提出一個看起很深刻的說法蹲盘,卻沒有能力講透股毫,卻只是期待著能夠觸動一位高人,由他有感而發(fā)做一番闡述召衔;當講一段歷史或故事的時候,我會忘掉各種細節(jié)甚至故事的邏輯苍凛,只是希望著對方能有我所期待的情緒趣席,卻沒有能力直接制造給對方這種情緒;當抒情的時候醇蝴,文字還沒出來宣肚,情感已經(jīng)被文字包裹的完全失去了原有的樣子。
這分明是一種痛苦悠栓。逃避痛苦是人的本能霉涨,我逃了。一是不寫了惭适;二是面對注定非寫不可而且會長期如此的東西時笙瑟,我試著去收集材料,分門別類地整理癞志,這樣終究不至于在我提筆的時候腹內(nèi)空空往枷,把腦汁都要榨干。于是凄杯,我在持續(xù)的不斷減弱的痛苦中错洁,慢慢收獲生長和充實的感覺。而我一直逃避著不去寫的領(lǐng)域戒突,卻一直在那里屯碴,硬生生的、冷冰冰的妖谴,每次面對他們時都要重新經(jīng)歷一次輸出之痛窿锉。
最后雞湯一下酌摇,最好的止痛藥,就是正面相對嗡载,不窑多,是迎面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