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年前,我坐在火車里厅瞎,我捧著kant的文集饰潜,此時的我渴望自己的旁邊是一個如花似玉的學妹,卻只是一個捧著玄幻小說和簸,一言不發(fā)的學渣彭雾。當我的心情不好時我會引用kant的二律背反,這種嘲笑人類智商的定律總是企圖自圓其說锁保,尼采的自大毀掉了上帝薯酝,卻又不會將我引向一個富二代所創(chuàng)建的悲觀論中,這個人就是無病呻吟的叔本華爽柒,我不認為自己是一個悲觀的人吴菠,盡管我不同情這個毀掉上帝的人,對浩村,這個人被關進了精神病院做葵,紅樓夢中的大觀園從現代人的角度出發(fā)也不過是一所精神病院,當然還有一個正常點的年輕人心墅,卻是其所在的時代中唯一的另類酿矢,誰對誰錯?誰主沉冈踉铩瘫筐?或許這只是一群烏合之眾,我們也只是被這個時代驅動著的個體之一铐姚,資本積累的時代策肝,積累金錢是改變身份,擁有尊嚴隐绵,擁有自由的必要手段之众。
我總不能在這個寂靜的車廂中站起來說:金錢已經死了,一種體制正在被國家機器所維持著氢橙,直到這種觀念變成一種我們的信念酝枢。我僅有的零花錢全部花在了圖書館中,經常在圖書上涂涂寫寫的我悍手,已經被圖書館列入了黑名單中帘睦,對于我這個窮學生而言,我除了教室坦康,宿舍以及食堂是可以去的地方竣付,我還有我的圖書館,如果說還有一片詩意的棲居地:這是我的理想滞欠,我的理想是成為研究思維模型的人古胆,僅此而已,也許太過可笑,總不能一本正經地說我要成為一個學者逸绎。
大家要準備好了惹恃,我認為我必須推薦一本書:邏輯之旅。
本書的作者是一個華裔棺牧,也是美國IBM公司的顧問巫糙,作者所講述的人是我的偶像:哥德爾。我也曾經讀過馮諾依曼和圖靈的文章颊乘,我認為兩個人在技術領域的貢獻是哥德爾做不到的参淹,可是在理論方面的構建卻不如哥德爾,我必須提醒一下讀者乏悄,當時的美國浙值,或者說西方學術界正在向實證主義的陣營靠攏,實用主義的思想早就生根發(fā)芽檩小,這種思想造就了太多的工程師开呐,可以發(fā)現當時不同的領域皆是在當時建立了自己的協會,而哥德爾會在閑暇時間和愛因斯坦這個老頭子談理想规求。兩個人之所以如此投機负蚊,源自于兩個人的理論理想,一個企圖構建統一的思維模型颓哮,另一個當然是為了構建統一場論。
想要統一談何容易鸵荠,上帝的骰子到底被指向何處冕茅?
對于物理學,我是一竅不通蛹找,我選擇了對人類思維的研究姨伤,特別有意思的事情是如果我們想要從哲學問題中抽身出來去研究思維模型就必須回答一個問題:人類是否具有自由意志,當代的神經生物學家企圖從神經系統的心理傾向去否定自由意志的存在庸疾,現象學早就陷入了泥塘乍楚。我們換一個問題:計算機是否具有自由意志,我想大部分人會說:計算機應該不具有自由意志届慈,如果我們的硬件能夠處理的數據數量和速度不存在上限徒溪,我們能用大數據和復雜的算法構造出人類的選擇或者說反應機制。
關于計算機是不是比人類聰明的課題現在已經不會有太多人關注了金顿,讓我們回到非技術性層面的圖靈機停機問題上臊泌,經常編程一定能夠理解這樣一個概念,我們給了一個個基礎性的進程讓計算機按照特定的順序執(zhí)行下去揍拆,執(zhí)行出一個我們想要的結果渠概,之后我們可能還要檢查這個程序會不會存在著異常,我們要在程序防止或者處理這種異常情況嫂拴,是否存在太過多余的運算進程播揪,我們可能會去優(yōu)化贮喧,還有代碼本身的規(guī)范性是否符合我們的要求。計算機一直讀寫著二進制代碼猪狈,不亦樂乎箱沦,讀寫工作是我們的cpu完成的,無論是32位還是64位的讀取罪裹,對于cpu來講關鍵在于如何處理這種二進制代碼饱普,我們在一張紙條上寫滿了0和1的代碼,我相信有點水平的同學一定了解指令集這個概念状共,也就是說cpu將原始代碼進行了邏輯上的語義指向套耕,內存上也可以是一種指針的指向,這種語義指向帶動了邏輯控制器峡继,讓其它運轉起來冯袍,讓一切代碼信息變成我們可以直接接觸到的信息。
有兩個偉大的公司我們必然聽過碾牌,英特爾公司和微軟公司康愤,這兩家公司一家提供了硬件上的支持,另一家提供了軟件上的基礎支持舶吗,當然有人提到了匯編語言征冷,通過翻譯機讓計算機執(zhí)行我們在一個黑屏幕中輸入的代碼,人類思維我覺著省去了太多基礎性的構建誓琼,我們必須感謝我們的基因检激,比方說我讓你抬起你的左手,你可以按照我的指令舉起手腹侣,從神經生物學的角度這是極為復雜的一種行為叔收,比方說你讓一個機器人如人一樣理解語言的意思,按照自己的意愿決定是否要執(zhí)行這樣的指令傲隶,這可以被稱為是一項人工智能方面的項目工程饺律,還需要電子工程師,機械工程師跺株,人工智能方面的工程師和軟件工程師一起去構建复濒,所謂工程師就是能把想法和設計實現的一群人,實現這一切的人當然不是一線搞裝配的人和農民工乒省,我不是歧視弱勢群體芝薇,而是對于現狀有點擔憂,我們現在所做的工作遲早會被機器和計算機所代替作儿,當然共產主義你就別想了洛二,不可取代到底是什么?
有太多的人會問這個問題,當然我們在此處討論這個問題還為時過早晾嘶,我們會說:計算所具有的一切思維還不是我們人類所設計出來的妓雾,我們會不會被我們所設計的程序所取代這是另一個課題,我們想問的是人類思維是否具有無限的可能性垒迂,答案當然是否定的械姻,可是我們可以隨意調用我們的思維范疇,我們稱之為類范疇机断,問題是計算機不會主動地調用自己的類范疇楷拳,在何種程度可以認為人在主動地調用自身的思維對象,而不是通過特定的物理過程去實現這種思維活動吏奸,如同計算機一樣被外部程序所控制欢揖,而我們只是按照指令工作的一臺智能機器,當我們在一張紙條上存在空白處奋蔚,而且我們必須讀取這個空白處的數據才能繼續(xù)下面的程序她混,我們就遭遇了集合悖論。當然有人說java講空白字符串處處理為null泊碑,讀者注意一下一個32位的二進制數據中存在著的空白代碼坤按,不是空白的字符串,有人可能會說這是不可能的馒过,這明顯就是故障臭脓,對于邏輯悖論不太了解的人可能會這樣認為,比方說C語言對于命題真假判定輸出值為:0或者1腹忽,我們遭遇的命題是這個命題是真的谢鹊,也是假的。
當其將其執(zhí)行時留凭,紙條就卡住了,假設將這樣的紙條交給人類思維偎巢,是否會卡機蔼夜,答案是不會,在集合論中我們重建了公理體系去回避這種悖論形式压昼,如何讀取一個空信息求冷,思維的起點假設不是0,也不是1窍霞,也不是所謂的統一場論匠题,思維的起點和思維的能力到底由什么決定?我拿cpu作為引子但金,展開這個話題韭山,作為一個靜態(tài)的硬件,當我從網上將其買過來,裝到主板上钱磅,讓其通電以后梦裂,我們激活了計算機的思維,當然我們人類的思維早就被激活了盖淡,這個計算機的思維之上已經開始運行超多的代碼年柠,被我們稱之為操作系統,通過內存我們接觸到了一個靜態(tài)的系統框架褪迟,通過輸入設備和輸出設備我們在計算機進行著交互式的對話冗恨。
兩個思維在不斷地碰撞,可是當我發(fā)現這一切不過是一種機器式的反饋時味赃,我只是認為這是一種工具掀抹,而我不可能把一個工具當成朋友,對于硬件思維而言有著特定的物理環(huán)境和交互環(huán)境洁桌,我們才能對其進行特定的操作渴丸,而不是溝通,如果想要實現對其最為直接的操作另凌,我們可以通過代碼的方式讓其按照我們的思路去工作谱轨,驅動我們人類的除了欲望和需求之外,還有一種思維內在的驅動力吠谢,我們稱之為自由意志土童,如果非要給其一個定義,我們可以從計算機停機的地方開始工坊,從這個地方開始我們要構建一個計算機語言的語法模型献汗,構建一個類模型,構建一個算法模型王污,然后書寫著我們人類的語義指向罢吃,驕傲地仰著頭說:我才是你的主人。
作者:Liber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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