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筆
《冬日,酒館喘落,我》
說實話我完全不知道要寫什么,總之我一直很想寫故事乖杠,但是我毫無才華,不僅記憶力底下澄成、理解力有限胧洒、想象力匱乏畏吓,有限的一些才能對此也毫無幫助。我只有跳躍的思維和奇怪的設(shè)想卫漫,卻沒有能力在向下發(fā)掘菲饼。所以我是打算學(xué)習(xí)的,而不是靠直覺寫作汛兜,即使我也有只靠直覺就能寫的好的東西巴粪。
斯蒂芬·金通今,著名的故事大師粥谬,可能你不認識他,這沒關(guān)系辫塌,但你應(yīng)該看過或者至少聽過《閃靈》《肖申克的救贖》……漏策,這些都改編自他的作品。我閱讀了他的創(chuàng)作歷程臼氨,我不得不說其中一部分關(guān)于英語語法的內(nèi)容的確很操蛋掺喻,但是這本書驚到我了,在他和他妻子在大學(xué)相遇的那部分储矩。
讓我來概括一下感耙,那是在大學(xué)的詩歌社,創(chuàng)作的風(fēng)氣大概是大家都認為只是情感的噴發(fā)持隧,換句話說是毫無意義的辭藻的拼湊即硼,如果你去問詩人寫的是什么意思,那你可能只會得到鄙夷的白眼屡拨,和一些“作家都是速記員只酥,記下神靈的話”之類的話吧 。 而這種風(fēng)氣顯然不合斯蒂芬·金和還沒成為他妻子的塔碧莎的想法呀狼。等到塔碧莎讀完了她的詩作《漸進的圣哥為奧古斯丁作》裂允,詩中精妙的構(gòu)詞和狂亂意向的結(jié)合令金興奮,在她朗誦后的討論中斯蒂芬發(fā)現(xiàn)哥艇,她理解自己的詩绝编,明確的知道自己想說什么,并且貌踏,她說出來了十饥。(然后他們就在一起了,我吃檸檬哩俭,怎么我喜歡姑娘一點都不喜歡我绷跑,我真是氣死了,盡管我享受一個人在書店讀書凡资,一個人在酒吧了寫作砸捏,但是我好酸啊谬运,我倒是可以摘下八百度的眼鏡裝瞎子,也可以像個傻逼垦藏,我就是覺得喝酒說可以瞎說話的梆暖,我真他媽喜歡你,就是也很喜歡自己)
這讓我掂骏,震動轰驳,完全顛覆了我之前的觀念,盡管我一直對我難以解釋自己的詩句而奇怪弟灼,那些東西有問題级解,是不對的,我是廢物田绑,時至今日我認清了這一點勤哗。這種感覺讓我完全不介意的在公共場合哭泣,畢竟也沒人瞅我掩驱,當(dāng)然流鼻涕還是介意芒划。總之我熱淚盈眶欧穴,甚至他娘的有點懷疑以前做的全部的語文閱讀理解是確有其事民逼。
ok,fine涮帘,這都不重要
做點小嘗試拼苍,我有了些新的想法,我覺得世界上該有個故事叫《暫停酒館》
你大概永遠沒辦法知道酒館角落里的人
是一潭死水
還是在風(fēng)暴正中央
所以這讓我想寫這個故事
隔絕于世間酒館
讓時間也暫停流轉(zhuǎn)
杯酒的額外人生
我來給死水引流
來讓風(fēng)暴平息
接來下要從用斯蒂芬·金那里得到的啟示焚辅,和多年對心理學(xué)書籍的閱讀來想想
我是怎樣產(chǎn)生這樣的想法的映屋,大概是這么個流程
可能是因為高xx說
中國沒有心理醫(yī)生
只有心理咨詢師和
精神科醫(yī)生吧,給死水引流同蜻,讓風(fēng)暴平息
大概應(yīng)和著心理治療棚点,抑郁和雙向障礙?
大概吧湾蔓,畢竟我一直沒有太多的主動意愿成為作家瘫析,心理學(xué)更符合我的興趣
酒館的老板其實是我以前的夢想之一
幾年之前我還不會來這些地方
那時我常溜進某條小胡同的拐角
那里有一家咖啡館,二層的小閣樓
裝修的雅致幽靜默责,主人是個法國留學(xué)回來的小哥
店里買些小吃雞尾酒咖啡之類
他做的帕尼尼真的令我十分想念
此外還有一只叫“嘿”的黑貓
這讓我覺得家里的“小白”是因為太普通的名字
才從家里跑出去了贬循,可能也不是她的家吧
總之老板肯定不差錢,多半是開著玩吧
有一天店不見了桃序,淡淡的失落
也就只是突然讓你知道以后就再也沒有了
只是這樣而已杖虾,拐角處人去樓空
他還帶走了一個初中小屁孩的羨慕
這些全部都是我產(chǎn)生這種聯(lián)想緣由,跟他媽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一樣媒熊,盡管我現(xiàn)在好想還是寫不好故事奇适,今天的隨筆到此為止
好久不熬夜了坟比,繼續(xù)下去我可能要表演腦殼炸裂了,我的喉嚨肯定腫了嚷往,是過敏葛账,大概吧
哦,血淋淋的布朗熊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