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都沒有好好過過年很洋。
父親剛走充蓝,自然是沒心思過年,那一年女兒剛剛登記蹲缠,跟我們商量去婆家過棺克,我們自然不好反對。好在那一年线定,老公年三十陪我們吃了年飯?jiān)僮摺:芄陋?dú)那一年确买,那一年斤讥,我照常為父親留了碗筷。
第二年湾趾,女兒他們在家吃的年夜飯芭商,很熱鬧,懂事的女兒留下來陪的母親搀缠,讓我回自己家陪的她老爸铛楣。那一年,很溫暖艺普,因?yàn)楹⒆觽兣阍谏磉叀?/p>
第三年簸州,女兒在歲末出了車禍鉴竭,手術(shù)出院后直接接回老家,女婿在年三十前一天趕了回來岸浑。那一年搏存,也是疫情開始的一年,大年初一還一起吃飯矢洲,大年初二就開始陸續(xù)封閉了小區(qū)璧眠。那一年很揪心,很焦灼读虏。
第四年责静,也就是去年,女兒在元旦前辦的喜宴盖桥,然后疫情又開始反復(fù)泰演,女兒響應(yīng)原地過年。那一年葱轩,很牽掛睦焕,牽掛著兩個孤零零在外過年不能回來的孩子們。
今年靴拱,女兒要回來過年垃喊,我真的是很開心,更開心的是女兒已經(jīng)懷了小寶袜炕,今年是期待的一年本谜,期待著趕快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