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現(xiàn)了一個詞—涼薄—說的是我殴穴。
涼薄涼薄,性涼情薄采幌,常面目寡淡,不見喜悲休傍,好離群索居,無所欲求炒瘸。有時內(nèi)心也會無風(fēng)起浪寝衫,像大海一樣洶涌顷扩,但聽濤者只有自己慰毅;有時精神空虛如荒漠草原,一望無際婶芭,任憑如何吶喊卻沒有回響。
剛工作的時候犀农,第一任領(lǐng)導(dǎo)的第一聲告誡是“慎獨”。卻偏偏呵哨,往“獨”的道路上越走越遠,難回頭拒炎。
人多的時候挨务,更像是KTV里的歡鬧場,別人縱情聲色谎柄,只有沙發(fā)的角落是屬于我。毛不易的《消愁》大概就是這樣吧谷誓,也難怪當時會有觸擊靈魂的感覺。
“當你走進這歡樂場/背上所有的夢與想/各色的臉上各色的妝/沒人記得你的模樣
/三巡酒過你在角落/固執(zhí)的唱著苦澀的歌/聽它在喧囂里被淹沒/你拿起酒杯對自己說”
更多的時候還是夜深人靜的場景户辱,正是如此糙臼,近幾年熬夜的情況是越來越多了。前段時間看的一句話“熬夜是沒有勇氣結(jié)束今天”变逃,對我來說好像不是,似乎我是享受靜夜的揽乱,畢竟這種無人打擾的安靜很難得,也只有這個時候损拢,整個世界才是屬于自己撒犀。
如此涼薄掏秩,如何是好荆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