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
(由張學友同名歌曲《她來聽我的演唱會》改編荞驴,若有雷同壮吩,屬巧合进苍。)
時光荏苒加缘,但我仍記得故事發(fā)生的多年前。
我是一個歌者觉啊,每當站在四周空曠的舞臺上看著臺下黑壓壓的聽眾時拣宏,心里都會莫明的憂傷。
其實歌里從來都沒有我自己的故事杠人,我只是在別人的故事里留自己的淚勋乾。唱到情濃時,臺下是一片呼喊嗡善,我卻從來不留戀辑莫,因為只有舞臺上才是我全部的世界。
認識她的時候是在我的歌迷會上罩引,她三十幾歲各吨,妝容精致,我一到會場袁铐,在幾百人之中注意到了她绅你,她站在前排目光篤定。
當我走到她跟前的時候昭躺,她對我伸出手忌锯,直視著我的眼睛說:“久違了,這是我第十次來看你的演唱會了”
是傲祆拧偶垮!轉眼就十幾年了,從我的第一場演唱會到今天的第十場,原來已經走了這么久帝洪。
她執(zhí)意要了我的電話似舵,說要給我講講來聽我演唱會的故事!
入夜葱峡,我照舊點燃一根煙砚哗,窗外的星光燦燦,霓虹點點砰奕,這個城市也是不眠的蛛芥。每當這個時候我總是會無比的思念我的家鄉(xiāng),那是個安靜的小鎮(zhèn)军援,那里是可以看到很多星星的地方仅淑,簡單純樸。
離開了多久了胸哥?連我自己都忘記了涯竟。
她的電話在這樣的深夜里打來,聲音干凈的像是十幾歲的女孩子。
她說庐船,你知道嗎银酬?我第一次去聽你的演唱會時十七歲……
17歲
她是個容顏姣好的孩子,那時她走在校園里,春風暖暖的吹著,四周是剛剛綠了的樹筐钟,有白色的飛鳥飛過頭頂捡硅,青春的沒有任何煩惱。
他那時對著陽光在操場上奔跑盗棵,笑容里都是薄荷的味道,對著她大聲喊:“妍妍北发,我愛你纹因!”
她羞紅了臉卻覺得心像是落到了蜜的海洋,原來是這樣的甜琳拨。
當咖啡色的太陽落下的時候瞭恰,他們手牽手站在了我的舞臺下,那時是第一次的約會狱庇,也是第一次來聽我的演唱會惊畏,他為這兩張門票用了半年的積蓄,徹夜排隊密任。他們在螢光棒的燦燦光華里目光對視颜启,緊緊相擁,伴隨我的歌響徹周圍浪讳。
她說:“你知道嗎缰盏?你的歌唱的我心醉⊙妥瘢”
20歲
三年的時間就這樣像在云端中度過口猜,記不清多少次他用單車載著她穿行在校園里;也記不清多少次她陪著他在微雨操場上奔跑透揣;也記不清多少次冰淇淋和糖葫蘆那種天的味道济炎。
分離來的突兀卻又是那樣的不可避免。
離行時辐真,她看著車窗外他须尚,紅了雙眼。他沉默著侍咱,塞給她一封信恨闪,她不看也知道里面的字字句句。
他轉過身背著車窗站成了一棵樹放坏,月臺上汽笛長長的響起咙咽,列車緩緩的開動,將他的背影遠遠的拋在后面淤年,越來越模糊……
車廂里突然就那樣的響起了我的歌钧敞。她說:“你知道嗎蜡豹?你的歌唱得我心碎「瓤粒”
25歲
她已經是一個穿行在寫字樓間的Office Lady镜廉,妝容精致,笑容明艷愚战。
繁忙的工作占據了太多的時間娇唯,但男朋友依然是一個有著薄荷笑容的男子,干凈簡單寂玲。
她對著他時總是會有剎那的錯覺塔插,以為自己仍是那個在操場上奔跑的孩子。
休息的時候兩個人一起做飯拓哟,一起看電影想许,一起聽我的演唱會。
她窩在屋子里想像著明天的樣子断序,其實那樣平實的日子很幸福流纹。依然會聽我的歌聽到流淚。
總以為日子就這樣波瀾不驚的流著违诗,但是失望不知道為什么總是無可避免漱凝,這么的突兀。
男友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晚诸迟,直到有一天在街上看到他送給和她一樣長發(fā)如水的女子玫瑰碉哑,那一刻仿佛就聽到了心碎裂的聲音。
分手的時候簡單干脆亮蒋,男友欲言又止扣典,其實她不是沒有想過原諒,面對他的淚水她有過心軟慎玖,可是再怎樣也是回不到從前的樣子贮尖。
28歲
一個人的日子就開始喜歡在酒吧里流連。屏幕上總是會放起我的歌趁怔,總是把她的回憶拉扯著湿硝,她卻覺得反而流不出淚,只是苦笑著喝完杯中的酒润努。
睡不著的時候點燃一根煙关斜,看著煙霧層層彌漫,覺得夜是說不出的荒涼铺浇。
她想起十七歲時在操場邊奔跑的男孩子痢畜,二十五歲時平實的男友,都說過那些永遠的話,反反覆覆丁稀,離的好近吼拥。
她說:“她其實一直都錯覺自己還是那個站在家鄉(xiāng)的小城里某個街頭發(fā)呆的女孩了,那些過往更像是夢线衫≡淇桑”
家鄉(xiāng)里有太多過往不能承載,她選擇了一個靠近海邊的城市安定下來授账。
35歲
生活平淡而時間飛快枯跑。如今的丈夫不在陪她一起看演唱會。
直到有一天在異鄉(xiāng)街頭的櫥窗里看到我的專輯照片白热,看著那上邊已經不再年輕的我敛助,才發(fā)覺時間就是這樣的倏忽而去。得到的失去的棘捣,都已經過去。
她說:“我就是那樣對著你的照片痛哭失聲休建,為著那個在操場邊的女孩子乍恐,為著那個曾心碎的女子〔馍埃”
她哭著用手輕輕撫摸我的照片茵烈,那里洇入了生命的歌,那些場景交替出現砌些,隨著記憶在身邊滔滔的流著呜投。
她說:“我還是會去聽你的演唱會,只是不再有人陪存璃÷丶觯”
在夜深的時候,隔壁臥室中丈夫的鼾聲微微帶些酒味纵东,小孩子爬上她的膝蓋問:“媽媽粘招?你為什么流眼淚啊偎球?”
她說洒扎,我抱緊孩子才發(fā)覺這個世上除了他,我最珍貴的東西早已不再衰絮。
(根據張學友同名歌曲《她來聽我的演唱會》改編而成)
End
我是王小帥袍冷。
白天上班族,下班文字控猫牡,階段性段子手胡诗,九零后工科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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