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隨筆第十二:記憶里的媽媽(5月日更第十天)
媽媽是一個特別特別普通的農(nóng)村婦女,在我的印象中她每天都在不停的忙碌著焕参。不是各種各種家務就是各種農(nóng)活,很少有歇息的時間叠纷,
甚至連言語都很少。
幼師時的我很喜歡在媽媽身邊蹦來蹦去涩嚣,
一會兒去土里撥草,一會兒去爬樹摘果顷歌,
一會兒田埂奔跑,一會兒又在土里玩泥巴眯漩,
只要有媽媽在的地方麻顶,感覺都很安心。
可是隨著年齡越來越大辅肾,自己感覺越來越膨脹好像讀了越多的書,和媽媽的距離就越遠浮禾。
因為媽媽她總是不怎么說話份汗,她也不知道書中那行動人的故事,每次問她什么杯活,她也不知道怎么作答。
那時候總有一種錯覺吸重,覺得媽媽為什么這么笨呢?
當所有的人都在比較著自己的孩子成績多少分嚎幸,他們有多優(yōu)秀寄猩。
媽媽只是默默地把我拉著離開,
然后又默默的干著活,
也不說一句話箍铭。
我有時甚至就在想椎镣,媽媽是不喜歡我呢诈火?
還是不喜歡和別人比呢冷守?
為什么總是舍不得和我多說幾句話,
就算我主動考靠過去教沾,問媽媽這樣或者那樣的問題译断,媽媽也總是說:“我不知道,你自己去找答案……”
那時的我特別羨慕鄰居娟娟的媽媽孙咪,她風風火火,和每個人都打成一片翎蹈,而且總會在趕集市的時候,給自己的女兒買上很漂亮的衣服和頭花合陵。
可是我的媽媽,除了干活還是干活拥知,她唯一的真情表露可能就是:當我調(diào)皮的時候,爸爸暴揍我后低剔,她會在爸爸停止后肮塞,用家里的菜籽油替我抹傷口。
后來漸漸大了枕赵,我也因為在外地讀書的原因回家的時間越來越少。
那時印象最深刻的一句話开皿,就是媽媽酒后說:“你們都走了,我半夜睡著都不暖和副瀑,腳總是冰冷的無法入睡”
我那時是無法體會這種感覺的,原來這種感覺叫:孤單糠睡!
后來直到弟弟的出生疚颊,弟弟比我足足小了十三歲,媽媽又投身在照顧弟弟的事業(yè)當中均抽。
二零零八年的時候其掂,地震我在成都和我先生在一起油挥。
后來深寥,我們也因為2008年地震的原因贤牛,先生放假,我們就回家匆匆的結婚殉簸。
在結婚的頭一晚上媽媽和我一床睡。
我怎么也睡不著武鲁。
媽媽半夜囈語:妹子快跑,地震了洞坑。
我當時以為是在說夢話蝇率,但后來媽媽醒啦!
按著頭本慕,后來起來找水喝,幾大口水喝下去监氢,壓壓驚布蔗,然后見我并沒有睡著纵揍,問道:“你被吵醒了嗎?”我搖搖頭泽谨,她又問:“剛才怎么不喊醒我特漩?我都被夢魘住了……”
此時才明白,原來在媽媽的夢里雄卷,都顧及著我的安危蛤售,只是不懂得表達愛而已丁鹉。
在那一刻鳄炉,我感覺以前缺失的東西搜骡,回來了,是那種濃濃的母愛记靡,將我包圍起來,暖暖的摸吠。
如今長大啦寸痢,我也成為了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