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街璀璨的燈火纺且,肆無忌憚地照徹城市的每個角落。你置身其中的一條街稍浆,匯入燈海里载碌。屬于你的,是哪一盞呢衅枫?你在這片光亮里嫁艇,片刻恍惚和想念。
你說寫詩弦撩,要在有感覺的時候寫步咪。要不,就不寫益楼。所謂意境猾漫,是嗎?
靈感不來的時候感凤,是寫不出來的悯周。寫了,也是沒有靈性的語言陪竿。如果無法超越以前寫下的詩文禽翼,不寫也罷。深知閉門造車族跛,不是寫詩之道闰挡。等過了很多春天,仍然沒有寫出自己滿意的句子來礁哄。詩歌不僅僅是華麗的表達长酗,它更是靈魂深處的囈語,是生命里擦拭不去的屐痕姐仅,是不可救贖的宿命……詩性也許無須被書寫花枫,它只是存在刻盐。
像愛情的發(fā)生一樣,不可解釋劳翰。來了就來了敦锌,愛了就愛了。不是每件事都需要理由佳簸,不是每份情事都能妥善安置乙墙,不是每雙守望的眼睛都能點燃離人的思念。
過了做夢的年齡依然做夢生均,過了純真的歲月依然純真听想。但粗糙的靈魂再也無法醞釀那長長短短錯落有致的句子。率真马胧,單純汉买,游離于生活之內外。不能脫俗佩脊,也不能免俗蛙粘。無法融入,也不能抽離威彰。
你說出牧,你用了一個冗長的句子作為詩的題目,《找不到一種方式讓她知道我在這里》歇盼。你說舔痕,滿街的燈,你找不到你的那一盞豹缀。我笑了伯复,你那里燈火輝煌,哪里會孤寂邢笙?你說边翼,正因為落寞,才有這樣的感悟鸣剪。很多時候,我們所表達的都有所隱藏丈积。
找不到你的那盞燈筐骇,或尋覓已久的那個人〗酰“是誰燃起了孔明燈/讓遠方的人知道這里有一條燈河/是誰把垂著燈的氣球升上了天空/他可以告訴他想告訴的人/他在這里/我卻找不到一種方法讓她知道/我在這里铛纬。”
你說唬滑,孔明燈以前是用來傳遞信息的告唆。他可以告訴他想告訴的人棺弊。而你不能。你不知道怎樣讓她知道擒悬,你亦在燈里模她。燈里有萬千個故事,而你的呢懂牧?在別人熾熱溫暖的故事里侈净,突然迷失了自己,陷入一場不合時宜的落寞里僧凤,在夜的邊沿隨意散開畜侦。如同,三月初漫山遍野的不知名的花朵躯保,盛開在人煙寂靜的山坡旋膳,只有你遇見那一刻的繁華和憂傷。不知對誰說途事。于是你寫詩验懊,渴望詩歌也是一盞孔明燈,將光明和快樂帶給她盯孙,并且傳遞手指尖的溫暖和所有關于她的感念鲁森。
我是那樣喜歡聽你說著詩絮叨著生活。靈魂里有座橋振惰,通往你異彩紛呈的思想和中年男人骨子里的孤獨歌溉。正如你曾經(jīng)說,完美本身就是殘缺骑晶。你的那一盞燈光痛垛,只要亮著,依然亮著桶蛔。終究會溫暖她的心事匙头。“喜歡平平淡淡仔雷,是因為抵達不了轟轟烈烈蹂析。”詩人總是如此真實碟婆。
愛情不過是一場絢爛的煙火电抚。穿過繁華,觸及荒涼竖共。愛只是意念里的生生死死蝙叛。甚至與生活無關。說到底公给,屬于自己的那一盞呢借帘?靈性的安妮說蜘渣,恰似彼岸花。2007.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