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二丁目》是一首會讓很多人心痛的歌,歌中唱著:“原來一直很快樂演痒,只我一人未發(fā)覺亲轨。”
我想鸟顺,我們可以說“原來一直很堅強惦蚊,只我一人未發(fā)覺器虾。”然而蹦锋,未發(fā)覺的原因是兆沙,很多時候我們習慣于夸飾我們的脆弱。
獻了300ml血莉掂,一整天胳膊都不敢動葛圃,動一下就要用猙獰的表情來渲染氣氛,好讓別人能夠盡可能地體會自己的疼痛憎妙。
分手后一定要流眼淚库正,要配上喝酒、耍酒瘋厘唾、抽悶煙等常見的失戀后遺癥褥符,還要說些沒有誰就活不下去之類的鬼話,不然就無法證明愛得多深阅嘶,多無可救藥属瓣。
工作上犯了一個錯誤,就想著老板會如何開罪自己讯柔,如何踐踏自己的自尊心抡蛙,想著想著天還沒塌下來,就自己先把自己嚇哭了魂迄。
其實粗截,親愛的,你并非如想象中那么脆弱捣炬。幾個小時之后熊昌,失血的手臂即使留有外傷也沒什么大礙,分手后反而能夠更勇敢做自己湿酸,被批評過才能快速成長婿屹,或許還會更有斗志。
當現(xiàn)實的悲傷程度遠小于想象中的悲傷程度時推溃,我們又會感到失望昂利,原來我不是世界上最值得同情的人!是的铁坎,我們有時候是會很依賴別人的同情蜂奸,當然這里所說的同情并非關乎個人尊嚴、個人面子問題的同情硬萍,而是別人對自己艱難處境扩所、對自己切膚傷痛的認同。同情不等于可憐朴乖,也與施舍無關祖屏。我們所喜歡的同情是別人愛莫能助無法出謀劃策助力解決的同情助赞。
我們喜歡聽到別人說:“你感冒了,工作總結就遲些再寫吧赐劣!”而不是“你可能就這些能力了嫉拐,寫不出來就不要勉強了!”同樣是工作總結的完成與否魁兼,我們渴望的是同情而并非質疑婉徘。
當我們一切無事的時候,每個人都是處在對等的位置上咐汞,這樣在各類競爭中都是公平起跑線的盖呼。而當我們某一方面得到別人的同情的時候,我們就擁有了更多可以被寬容化撕、被原諒的籌碼几晤。而更多的時候,我們會陷入三人成虎的桎梏中植阴,讓自己變得更加脆弱蟹瘾,就會造成“原來我比想象中的自己還要脆弱”的假象。
當一個人說:“奥邮帧憾朴!你好慘啊喷鸽!”這時候我們或許不以為然众雷,也不會放太多心思在自己的“慘”上面。
這時候做祝,如果有另一個人也對你說:“袄 !你好慘盎旎薄编兄!”我們會有些懷疑:我的處境真的有這么慘嗎?
而有第三個人說出同樣的話的時候声登,我們所堅守的心理防線會徹底坍塌狠鸳,所有的堅強都會瞬間決堤:“我真的好慘啊捌刮!”
《楚門的世界》中,楚門的生活完全被戲劇化舒岸,每時每刻都有千萬臺攝像機對準他绅作,而他卻并不自知。真真假假的生活讓他不惜決心一切代價走出虛擬的世界蛾派,找到真實的生活俄认。我們不是世界的中心个少,也不會得到類似楚門的關注度。但同樣的眯杏,我們必須走出貶低自己堅強的想象中的世界夜焦,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驕傲和疼痛,我們不需要渴求別人的同情岂贩,也無需夸大自己的軟弱茫经。
看看你人生路上曾經(jīng)闖過的關卡,那些認為比登天還難的阻礙萎津、比火海還可怕的風浪卸伞,現(xiàn)在不也都被夷為平地了嘛,而那個無所畏懼的英雄不是超人锉屈,不是蜘蛛俠荤傲,也不是美國隊長,而正是你熬痹ā遂黍!
相信我,親愛的俊嗽,其實你沒那么脆弱雾家。相反,你比想象中更堅強乌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