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萍恕,收到一條微信。
是老張頭發(fā)來的车要。
他問允粤,哥,忙不,想找你聊聊类垫。
文字雖然沒有表情那么立體司光,但有時也能讓人察覺出一些事情,比如悉患,他剛發(fā)的這句話一看就知道老張頭心情有點不好残家,不然不會用這種語氣的。
于是我急忙回道:不忙不忙购撼,我打電話給你跪削。
電話接通,上來就是一陣痛哭迂求。
把我嚇得不輕,還沒見過老張頭這個陣勢呢晃跺,于是我趕忙問道揩局,咋啦這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掀虎。
老張頭強忍著眼淚凌盯,抽泣地說,我咋這么失敗呢烹玉?
我問驰怎,怎么失敗啦?
他說二打,原先我以為我挺厲害的县忌,在廠里怎么也是一把好手,忙前忙后继效,忙里忙外都不是事情症杏,但最近我在外面賣保險,突然發(fā)現(xiàn)我一無是處瑞信,什么都做不好厉颤,就連最簡單的保險都賣不好,所以我覺得自己很失敗凡简。
我哈哈大笑了一下逼友,說,不錯呀秤涩,你知道這說明了啥嘛帜乞?
他問,說明了啥溉仑?我都難過成這樣子了你還笑挖函。
我說,說明你進步了嘛,有啥好難過的呢怨喘?
他又問津畸,此話怎講?
我說必怜,我不知道別人是怎樣的肉拓,就拿我自己來說,每隔一段時間我都會進入一個抑郁期梳庆,什么抑郁期呢暖途?跟你一樣,覺得自己啥都不行膏执,做啥都做不好驻售,會特別的懷疑自己。
這時更米,老張頭貌似不再難過了欺栗,大笑了一聲,說征峦,哈哈迟几,原來你也會這樣啊栏笆?
我說类腮,對,應(yīng)該不止是我蛉加,大部分人應(yīng)該都是這樣蚜枢。
他又問,然后呢七婴?你是怎么度過那段抑郁期的祟偷?
我說,我通常會抑郁上幾天打厘,但不會很久修肠,因為我會開導(dǎo)我自己。
他問户盯,你怎么開導(dǎo)的嵌施?
我說,比如莽鸭,我遇到了某個小挫折吗伤,具體點吧,因為某件事情損失了一萬塊錢硫眨,那我就會很郁悶足淆,怎么能犯這種錯誤呢?太不應(yīng)該了。但很快我就會這樣想巧号,才一萬塊錢族奢,你難道就值一萬塊錢嘛?在歷史的長河里丹鸿,一萬塊錢算啥越走?說不定以后一天就賺回來了,這么小的事情有啥好難過的靠欢,你難道就這點出息廊敌?!
他說门怪,于是你又重新雞血起來了骡澈。
我說,對啊掷空,你自己都不給自己打雞血秧廉,你指望誰給你打雞血?
他說拣帽,貌似我有點啟發(fā)了。
我說嚼锄,網(wǎng)上有一句話說的特別好减拭,當(dāng)你覺得自己很累的時候,那說明你正在走上坡路区丑。
他哈哈一笑拧粪,說,所以你一開始夸我進步了沧侥,哈哈可霎。
我說,對宴杀,一定得反向思考問題癣朗,不能把自己繞進死胡同里。
他說旺罢,的確旷余,我這幾天真的很難受,越想越想不通扁达,越想越把自己帶進溝里正卧,走不出來,現(xiàn)在好了跪解,幡然醒悟炉旷。
我說,所以人都是需要朋友的,有些事情不能和家人說窘行,但能和朋友說饥追。
他說,的確抽高,感謝有你這么一個良師益友判耕。
我說,我說這話倒不是讓你感謝的翘骂,前段時間壁熄,我也有幾天很難受,做啥事都不順碳竟,把我愁壞了草丧,但突然有一天,我爸拿回來一個快遞莹桅,拆開一看昌执,原來是一份煙熏肉,是一個好朋友從老家寄過來的诈泼,我看到那個煙熏肉心里覺得特別的溫暖懂拾,感動的眼淚都差點流出來,當(dāng)時我就在想铐达,有啥好難受的呢岖赋?你瞧瞧,我們身邊有這么多好朋友瓮孙,都在默默的支持著我們唐断,掛念著我們。
他說杭抠,的確脸甘,一個人在前進的路上是需要朋友的,不管他再怎么厲害偏灿,他總會有遇到挫折的時候丹诀,這個時候朋友的意義就顯現(xiàn)出來了。
我說菩混,所以我常常會這么對自己說忿墅,我有那么多好朋友,我怕啥沮峡?有啥過不去的難關(guān)疚脐,啥也別想,勇往直前就好了邢疙。
這時棍弄,老張頭意味深長的和我說了句:受教了望薄,此番聊天很受益,讓我學(xué)會了很多呼畸,感謝痕支。
我說,感謝的話不必說蛮原,畢竟是朋友卧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