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想著老公睡了兩個星期的沙發(fā)藐守,又該要上班了挪丢,就讓他去睡床上換我來睡沙發(fā)。結果睡了一晚上吗伤,感覺渾身難受吃靠,看來床還是舒服。
早上一覺醒來足淆,老公已經上班走了。玩了半個小時手機礁阁,想想還是起來吧巧号,自己沖了碗油茶,開窗通了通風姥闭,然后把藥一吃丹鸿,繼續(xù)上床睡覺。
老公十點左右回來棚品,說他也有點不舒服靠欢,就在沙發(fā)上去躺著休息了廊敌。老公說中午想吃火鍋,他來點菜门怪,可我一點也不想吃骡澈。也不知道誰過生日,按他的口味去點的菜掷空,很無語肋殴,但也無可奈何,一個人要沒有那個心坦弟,你永遠叫不醒他护锤。好在昨天還剩了一碗面,就著火鍋湯酿傍,全當給自己吃了一碗長壽面吧烙懦。
吃完飯睡了一覺起來,讓老公把收拾出來的水果給她老娘送去了赤炒。本來想著今天什么都不干修陡,享受享受,這一看一頓飯都指望不來可霎,也就不再奢望了魄鸦,把房間收拾了一下,又把堆的衣服用洗衣機洗了洗癣朗。一直到兒子出來問晚上吃啥拾因,一看時間都五點多了,就讓兒子熬點稀飯旷余,想著外面點點菜算了绢记。結果看了半天都沒有胃口,索性在豪門讓給推薦了三個菜正卧,又覺得偏貴蠢熄,選了個素一點的。老公一直沒回來炉旷,看來老公壓根就沒想著晚上給我做飯签孔,最后一點希望也就破滅了。
靠山山會倒窘行,靠人人會跑饥追,最后還是要靠自己。人與人之間講的是將心比心罐盔,為什么我的心換不來真心呢但绕?男人都是這樣,狼心狗肺嗎?
唯一的安慰就是捏顺,好閨蜜的祝福電話如約而來六孵,因為她過的是農歷,我總是忘記幅骄,但是她永遠記著我的這天生日劫窒,總會在這天會給我一通電話;再就是兒子的貼心昌执,晚上陪我看喜歡的綜藝烛亦,而我一起做蘇東坡傳口令的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