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老家了一趟揭朝,沒遇到什么特別的人队贱,也無新奇事。但是看看爺爺奶奶潭袱、姨媽姨丈等人柱嫌,心里也算慰藉一些。時隔良久才又見到屯换,所以蒼老壓縮了老人的時間來見我编丘,顯得面目猙獰,不近人情了些彤悔。
我知道自己無法撫平什么東西嘉抓,就連一張皺紙都況且如此,更別說老人臉上和身上的那些紋路了晕窑,時間總是要留下什么來印證自己走過的路掌眠,那我們拿什么來證明呢?以佝僂的身軀幕屹?以見長的年紀蓝丙?以榮譽级遭?以功績?以看得見的渺尘?以看不見的挫鸽?作為一個當代的青年,初出茅廬鸥跟,既沒有滿腔的熱血想要奉獻丢郊,也沒有過人的能力凸顯我的存在,只是迷茫著迷茫著在一望無際的人海医咨,但心且不甘妄求彼岸能夠头阖遥靠,我想不論能否找著拟淮,希望還是要有的干茉。
經(jīng)過苦難日子的人總是特別容易得到滿足,這是我在爺爺身上看到的很泊,他說人死了就是一把灰除了幸福沒有什么可以在乎的角虫,生前身后名都是虛的,不要一直糾結(jié)暫時的困乏委造。這句話是對的也是錯的戳鹅,活到爺爺?shù)哪昙o就是對的,在我這個年紀就是錯的昏兆。年輕的最大意義就是犯錯枫虏,就是更正,就是折騰爬虱。
十年飲冰模软,難涼熱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