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神談生死第17章塔淤,談到平行宇宙
尼爾:但我放在腦子里的是存在的眾多實相中的哪一種呢?
神:你選擇看見的那一種炎码。
尼爾:是什么使我選擇了這一種而不是另一種呢郑叠?
神:這才是真正的問題,不是嗎产禾?到底是什么使你選擇了一種實相而不是另一種呢排作?
當你路過一個躺在人行道上,蓬頭垢面亚情,大口啜酒的人妄痪,是什么使你選擇了看見一個“街頭醉鬼”或是一個“人行道圣人”呢?當你收到你老板的通知楞件,上面寫著你被“精簡”了衫生,是什么使你選擇了看見一場“可怕的災難”或是一個“絕佳的機會”呢?當你在電視上看見一場地震或一場颶風的報道土浸,數(shù)千人死亡罪针,是什么使你選擇了看見一場“災難”或是一場“完美”的演出?
到底是什么使你選擇了一個而不是另一個黄伊?
尼爾:我對它的意念泪酱?
神:沒錯。還有你對你自己的意念毅舆。
尼爾:這讓我想起了堂吉訶德的故事西篓,拉曼查(西班牙地名——譯者注)的堂吉訶德,他用不同的眼光看世界憋活,用“燃燒著內在視覺的火焰”的眼睛——正如喬·達里恩在舞臺上唱的一首歌的歌詞里的岂津,堂吉訶德構思了“所曾夢想過的最奇特的事業(yè)……成為一名游俠騎士,闖蕩世界悦即,揚善除惡吮成。”
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臉盆,把它翻過來辜梳,當作一個頭盔粱甫,驕傲的把它戴在頭上。他遇到了一個鄉(xiāng)下的酒店女招待作瞄,阿爾東薩茶宵,把她看作杜爾西內亞,一個美麗的純真少女宗挥。他請求她給他一個信物以在戰(zhàn)斗中攜帶乌庶,而她嘲笑著扔給他一塊破布种蝶,他將其看作她的披巾,緊緊地貼在心口瞒大。他騎著馬兒螃征,宣布到:“我就是我,堂吉訶德透敌,拉曼查的領主盯滚。我的天命在召喚,我出發(fā)了酗电∑桥海”
神:全都是他編造出來的。
那么你的天命又是什么呢顾瞻?你將如何過你的人生泼疑?你將如何看待其中的人,事荷荤,地退渗?結果將會是如何?
尼爾:你是神蕴纳,你告訴我吧会油。
神:這取決于你如何看它。
尼爾:你知道這有多不可思議嗎古毛?這些是如此瘋狂翻翩,而我居然能聽懂。
神:你當然能了稻薇,因為這非常自然嫂冻。你的靈魂完美的理解所有這一切——包括“同續(xù)性”。你的靈魂知曉所有存在的實相塞椎。人行道的那個人既是街頭醉鬼也是人行道圣人桨仿。阿爾東薩既是女招待也是美麗的少女。你既是受害者也是惡棍案狠,在你的人生中你曾經兩者都是服傍。然而所有這些都不是真的。所有這些骂铁。全都是你編造出來的吹零。你創(chuàng)造你的經驗——通過決定選擇觀看一切萬有的哪一部分。你也可以選擇忽視你來尋找的東西拉庵。
尼爾:老兄灿椅,我真的理解你所說的。有些人跟我說,他們在尋找他們的完美對象阱扬,但當上天派來的人來到他們面前時泣懊,他們卻看都不看他或她一眼,因為他們完全被別的東西分散了注意力麻惶,比如外表啊,瑕疵啊信夫。堂吉訶德將女傭看作一個美麗的少女窃蹋,她就變成了美麗的少女。
這種忽視甚至在物質方面也有静稻。我無法告訴你我有多少次尋找著就在我面前的東西警没,但由于某些分神我就是看不見。我完全把它給忽視了振湾!于是我離開“房間”(我人生中的那一刻)杀迹,對所有人宣布:“它不在那里。我告訴你押搪,它不在那里树酪!”然后,令我氣餒的是大州,別的某個人走進房間续语,然后得意洋洋的出來,拿著我發(fā)誓絕對不在那里的東西厦画!
神:這就是大師所做的疮茄。一個精神導師是走進你人生房間,看見你發(fā)誓不在那兒的東西的人根暑。
在A級人生中力试,談到的第一個法門
全都是編造而來
我們只能「感知」到自己設定好要接收的那些感覺,
而我們的「覺知」更是受到限制排嫌,
因爲我們「只」認識那些在我們的心靈上畫好地圖或歸好類別的事物畸裳。那麼,我們何不編造一個故事或意義的架構躏率,
來改善我們和身邊人們的生活品質呢躯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