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颇玷,聽媽說奶奶很多天不吃飯了笨农,憋了好久,自己在家不敢大聲的哭了2氣
下午說可以稍微吃點飯帖渠,但是自己把點滴管拔了谒亦,不想繼續(xù)遭罪,我已經(jīng)說不出來話就掛了電話空郊。把票改簽到28號份招,心想:親人之間都有心靈感應的,我的生理沒有太大反應狞甚,應該就是沒事锁摔。
隔天上午,想到好久沒問問w怎么樣了哼审,她回我:疲憊谐腰,被我媽把我趕出來了
她父親身患重病,帶著剛半歲的孩子涩盾,還要兼顧“作”的母親十气,不知道怎么安慰,就說“誰的媽不那樣呢旁赊?" 我以為別人媽也是那樣的桦踊,可是不是...",聽著她的訴說终畅,心疼她籍胯,可這就是命啊离福!最后送了她余秀華的一首詩
《我只是死皮賴臉的活著》
我只是死皮賴臉地活著
活到父母需要我攙扶
活到見證身邊人的幸福
生活一無是處杖狼,工作一無是處
有人無藥可救,有人有藥難救
在一千次該死的宿命里
我死抓住一次活著的機會
在這唯一的機會里
我唱歌妖爷,轉(zhuǎn)動我的舞步
我的臉消失在黑夜
天亮我又扯起笑容的旗幟
有時我是生活的一條狗
更多時蝶涩,生活是我的一條狗
堅強不是一個好詞兒
兩岸的哈哈鏡里
它只能扁著身子走過
她回了一個“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