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母親問我要不要點腌過的臘魚(今年母親學(xué)一朋友家里把臘魚再用辣椒粉凶掰,老干媽在腌制一遍)。我本想說不要鸿竖,可想到每每母親問我要不要帶什么吃的我都不要,怕給她添麻煩圆凰,但現(xiàn)在年紀(jì)漸長明白這是母親的一份心意杈帐,順?biāo)囊饽命c東西,反而她更安心专钉。于是說挑童,拿點吧。然后母親便問我姐家里還有沒有多的這種腌魚跃须,我姐說沒有劣针,并說我表示過這種魚不好吃俩檬。為此我媽還有點生我姐的氣。說罷母親便開始自己制作辣腌魚,讓我出去買點老干媽员咽,后來又讓我不要去了,說光有老干媽不夠二驰,得有辣椒粉每强,明早去別人家借點辣椒粉。今早起來娇掏,母親不在家呕寝,我就知道母親一定忙活這事了,果然婴梧,不一會母親提著一罐腌魚回了下梢。
下午我要走了,走時順路和母親去醫(yī)院看看牙塞蹭,我先看牙完要去趕火車孽江,母親把提著的腌魚給我,打了招呼浮还,我便走了竟坛。由于在下雨,我打了個車去地鐵站钧舌,下車時我拿了自己的書包担汤,行李箱,卻忘了拿母親的那罐腌魚洼冻,緩過神來崭歧,出租車已走,心中很是失落撞牢,自責(zé)率碾,便不死心想著能不能找到剛走的出租車叔营,手機上一番折騰后無果,我又要趕火車來不及多等所宰,便放棄了绒尊。在地鐵上這一路心里很是失落,想著母親親手為我做腌魚時砍魚的聲音仔粥,母親下著雨去別人家?guī)臀易鲭玺~的勞煩婴谱,繼而又想起這幾年家里的一些矛盾,我又遲遲沒有成家躯泰,一直是母親心頭的一個掛念谭羔,心里很難受,便在火車站寫下這篇流水賬麦向,仿佛能彌補些對母親的愧疚瘟裸。今年務(wù)必要把母親接到上海跟我過上一陣子。
? ? ? ? ? 2019年正月初八诵竭,寫于漢口火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