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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8年前第一次到老婆家見準岳父岳母的一個場景:擺好酒席直接把我灌醉乘综。我當時真的被這些紅的憎账、白的直接搞暈了。我事后也問了老婆為什么要對一個不會喝酒的我那么殘忍卡辰,吐了個天花龍鳳的鼠哥。她說:“爸媽想通過酒醉看人品”。
好吧看政,酒確實是個好東西朴恳,但酒醉多少還有三分醒,這三分意識我還是可以自己把控的允蚣。其實酒精只是一個瞬間的測試于颖,要真正看一個人的人品,其實還是得觀察他壓力最大嚷兔,身體最疲憊的時候森渐,畢竟人累十分迷。
如果我僅僅通過一場酒局就能把這么好的一個老婆取回家冒晰,那我未免過于天真了同衣。在這么一個思想開放的現(xiàn)代化社會,別以為過了岳父母這一關壶运,就能過得了老婆關耐齐。在自己扛起家庭主柱的時候,壓力蒋情、疲憊與各種不順心齊頭并進埠况,稍微有點失控或走錯方向,一樣過不了妻子或孩子這一關棵癣。
有文說辕翰,工作是自我塑造的過程;也有文說狈谊,孩子是自己的鏡子喜命,但我可以很肯定地說,當自己用心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時候河劝,哪里都是“詩和遠方”壁榕。
古代人的一次數(shù)百公理的離別有可能是他們的一次生死離別,所以“詩”是那么的凄美丧裁,“遠方”也顯得那么思戀护桦。但放在當代,最遙遠的距離不是太空煎娇,而是眼前的自己卻一直也發(fā)現(xiàn)不了二庵。老把眼光放在那位說出“詩和遠方”的人身上贪染,別人現(xiàn)在也在辛勤地工作和錄制著節(jié)目呢。
怎么發(fā)現(xiàn)自己催享?當自己工作累的時候杭隙,給老婆一個溫暖的擁抱;當自己帶孩子疲憊的時候因妙,把說話的語速降低十倍痰憎,無論孩子是否真的聽得明白,但遲早有一天她會像爸爸一樣耐心地對待自己和別人攀涵。
周末的一個小遠行確實累铣耘,抱著沒穿鞋子的小胖妞更累。這些都跟孩子無關以故,我要把這些情緒和愛區(qū)分開蜗细,把每一句將要脫口而出的話語反思一遍再判斷是否真的可以說出口,還是要稍微改變一下語氣或詞語再說會更好怒详。
好不容易哄睡了孩子炉媒,當自己閉上眼睛的那一刻,各種“如果”和“以后”猶如十萬只草泥馬在自己腦袋里奔騰昆烁,壓根無法平靜吊骤。沒事,這些都是在自己最脆弱的時候跑出來湊熱鬧的“群眾演員”而已静尼,把他們摁下去就好白粉,雖然刻意,但這也是一個很好的開始茅郎。
此時此刻的媽媽還在抄寫黨作業(yè)呢蜗元,也抄了一整天了或渤,都不容易系冗。我想,媽媽也在借助這些別人的文字在想著跟我一樣的東西吧薪鹦。
“一個克己心極強的智者掌敬,甚至比神來得優(yōu)越。神的泰然自諾池磁,完全是自然所賜的恩典奔害,是自然使然免于痛苦;而智者的泰然自諾地熄,則是他自己所修來的恩典华临,完全來自他自己以及他自己的努力《丝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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