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婴削,八月的炎熱走了
冗長的午后只剩下最后的嘆息
那個不即不離的空虛
就像一雙手在烈日下
拼命摘去影子或是什么東西
我開始在內(nèi)斂的暮色中
由表及里展開回憶
回憶迎春花、梨花牙肝、桃花
依次而來的驚喜唉俗,回憶那時的綠蔭
飛蛾、螢光蟲配椭、麥浪虫溜、清明雨
天將暗去,有人從山上下來
帶著晚風(fēng)颂郎、落葉吼渡、蒲公英的遺骸
他的肩上背著滿滿一筐柴禾
恍若唐詩一樣古老、簡單乓序、厚重
他的無語沉默了整個天空
樹已靜寺酪,我把深情鎖定登高處
遍插茱萸,遙寄眾兄弟
靜夜窗前飄著那時的流星雨
偶爾檢索一路走過的風(fēng)景
有意無意抖抖風(fēng)霜浸染的過去
盡管這樣替劈,還有諸多未盡事宜
不過寄雀,從今天起,以九月的名義
我將嘗試把日子辯證地組合在一起
先學(xué)會在得到的滿足里陨献,坦然接受失去
于雪楓音樂會伊貝爾小號里即視“秃杏蹋靠港”
鏈接軍港之夜,拉威爾眨业、德彪西
暢想法蘭西式的“桃園三結(jié)義”
當(dāng)金黃帶著盈綠走入我的眼眸
可否創(chuàng)意用它釅釀一缸窖香
其中的豐盈含蓄交給楓紅由淺入深
恰好抵御誰念西風(fēng)獨自涼的清寂
同時急膀,在白天和黑夜之間
開墾一片處女地
撒些忍冬花,郁金香龄捡,
波斯菊和曼陀羅的種子
讓它們像臘梅一樣傲立卓嫂,陪我
迎接第一場雪
然后把盛開的顏色
告訴你
---Baohui 于2016年9月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