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逛微博的時候看見王牌對王牌的節(jié)目片段,當穿著郭芙蓉那件衣服的姚晨和沙溢同臺唱俠客行牲距,音樂一出來的時候,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钥庇,眼眶莫名有點酸澀牍鞠。
離那會,已經(jīng)過去十年了上沐。
剛剛二十的年紀皮服,沒有太多可以銘記的十年,時間片段的分割参咙,也僅僅是那小學六年龄广,初高中各三年,至此蕴侧。
可是從沒有想過原來和那些電視劇的緣分择同,讓我有了第一個可以向別人鋪陳敘述的十年。
十年一覺武林夢净宵,夢醒已是江湖人敲才。
《武林外傳》最后一幕是劇中演員們把目光轉向觀眾,佟湘玉用她那令人印象深刻的陜西口音笑著說:這是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择葡。
接著出現(xiàn)字幕:前80回完紧武。
那年我11歲,大結局的時候正好是大年三十的晚上敏储,我沒有看晚會阻星,和妹妹窩著看完了最后一集,隨后感到一種失落已添,不濃烈妥箕,只是想起的時候有淡淡的傷心,伴著小孩子無可發(fā)作微微的怒氣更舞。
記得那個晚上畦幢,55英寸的電視機,外面噼里啪啦的鞭炮聲缆蝉,爸媽邊嗑瓜子邊說東家長西家短宇葱,我站在外面,看著掩在黑夜里的房頂刊头,想著如果上去看星星贝搁,會不會有佟掌柜上來跟我聊聊天,會不會遇見大嘴看月亮芽偏,小郭和秀才膩膩歪歪雷逆。
同福客棧的屋頂污尉,每個人難過惆悵的時候膀哲,都可以坐在上面往产,喝壺小酒發(fā)發(fā)呆,并且總是會被人發(fā)現(xiàn)某宪,然后就有人過來陪著仿村。屋檐下面是江湖,屋檐上只有柔軟人心兴喂。
乍然夢醒蔼囊,已是江湖人。不知道那個時候的我衣迷,有沒有一個夢想畏鼓,就是等到后八十回開播,再跟著他們游江湖壶谒,嘗冷暖云矫。
掌柜的支著頭靠在桌子上,嘴里叨著今天又虧了多少汗菜;秀才倚靠在柜臺上让禀,計算著一天的收支,偶爾偷偷看一眼小郭陨界;老白忙著送走最后一批客人巡揍;小郭打掃著店里的清潔;大嘴在后廚熄滅了爐火菌瘪,看四下無人腮敌,偷吃兩口;小貝蹦蹦跳跳地從門口走進來麻车;老邢帶著小六從門口經(jīng)過……這一座江湖,就這么靜靜地老去了斗这。
我的童年回憶动猬,卻又被彈落灰塵,愈發(fā)鮮活起來表箭。
仙劍奇?zhèn)b傳也是伴隨我童年的電視劇赁咙,一聽到熟悉的旋律,記憶還是會不由自主免钻,被拉回那個光線很長的下午彼水。
懵懵懂懂的年紀,不懂愛恨极舔,卻跟著劇里人物又哭又笑凤覆。每次寫完作業(yè),都要趴在那個有年頭的實木床上拆魏,吃著一毛錢一袋的小零食盯桦,不用理會爸媽的嘟囔慈俯,不用管外面刮風還是下雨,只自顧自的享受著現(xiàn)在少有的美好拥峦。
那會楊冪還是雪見贴膘,胡歌還是景天,是飛蓬略号,是龍陽刑峡,霍建華還是徐長卿,唐嫣還是紫萱玄柠。
會為了夕瑤和龍葵而感動突梦,一個愛了千年,一個等了千年随闪,然而千年后阳似,飛蓬不再,王兄也成了景天铐伴。千年歲月撮奏,白云蒼狗,夕瑤說他不是飛蓬時眼里的絕望和釋然当宴,還有她離開的背影畜吊,映襯著雪見的雀躍。龍葵最后祭劍户矢,奮身一躍瞬間的回眸便是千年玲献。
還記得紫萱和長卿在忘情水旁,紫萱說喝了忘情水就可以忘掉一切梯浪,就不存在舍不得了捌年,長卿苦笑一聲說這跟服毒自殺有什么區(qū)別,轉身后紫萱以手掩杯倒掉忘情水挂洛,徐長卿喝了之后吐了出來礼预。最后的最后,紫萱青絲成雪虏劲,在雪里抬手接雪花托酸。長卿獨自舞劍。兩個人都以為對方喝了忘川水柒巫,相思無盡励堡,卻這樣生生世世永遠兩隔了。
電視劇最后堡掏,人人都要有個合適安穩(wěn)結局了应结,正要咧嘴笑的時候,卻被茂茂割肉換糧食硬生生逼出了眼淚泉唁,他說老大摊趾,沒事币狠,等你打敗了邪劍仙,我的肉就會長回來了砾层。他終究也沒跟著老大回到長安啊漩绵。
曾經(jīng)的景天已變梅長蘇,曾經(jīng)的雪見已身為人母肛炮,曾經(jīng)的徐長卿也變成了白子畫止吐,曾經(jīng)的紫萱還被吐槽著演技,曾經(jīng)的龍葵也嫁給了四爺侨糟,曾經(jīng)的蜀山也變成了長流山碍扔,曾經(jīng)的我們呢,是否消失于時光洪流?
現(xiàn)在能說的上名字的電視劇幾乎沒有了秕重,家里的液晶電視更像個擺設不同,QQ也可以注銷了,再也不會花一個下午的時間去裝扮空間了溶耘,可能二拐,屬于我的那個十年早就在不知不覺中和我脫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