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于2008年6月29日】
昨天上午去看望了蘇老師勉盅。
心臟手術后因為在重癥監(jiān)護室铆农,一直沒能也不應該去看他牺氨。因為要轉到普通病房,而蘇老師及家人覺得太亂墩剖,還不如在自己家里猴凹,就出了院。恰逢周末岭皂,得以去看望他郊霎。
到了單元門前,門打不開爷绘,正著急书劝,卻見蘇老師站在7樓的窗前朝下喊話,說徐老師(蘇老師愛人)已經去路口找你了揉阎。我又趕緊回馬路庄撮,迎面遇見一人過來,我看不是徐老師毙籽,但在馬路上四面看了看洞斯,也沒發(fā)現(xiàn)徐老師啊。回來后才知道烙如,剛才遇見的就是徐老師么抗,她看來也沒認出我來。大約十五六年沒見亚铁,老得竟然相逢不相識了蝇刀。
蘇老師臉上的皮膚白了些,光澤了些徘溢,精神不錯吞琐,聲音響亮。
蘇老師講述他手術的過程然爆,說期間已經有短暫的死亡站粟,用電擊才擊活,蘇老師拉開上衣曾雕,胸前電擊的痕跡清晰可見奴烙。
蘇老師拿過5盒藥來,逐個跟我說用途剖张,他說這就是一個星期要吃的藥切诀,總共多少多少錢(相當昂貴)。
蘇老師的字寫得有專業(yè)書法的水平搔弄,每個藥盒上都寫了服用次數(shù)之類的字幅虑,我跟蘇老說,醫(yī)生如果發(fā)現(xiàn)了這個藥盒肯污,應當收藏起來翘单。蘇老師笑。
蘇老師看上去一切都好蹦渣。但伸手給我倒茶的時候我觸到他的手,竟然是冰涼的貌亭!我心想這可能是剛做完手術的原因柬唯?過一段時間是不是會暖起來?
附:蘇老師6月26日出院那天給我的一個手機短信:已回家圃庭。還好锄奢。謝謝竹君。請把我沙發(fā)上的灰上衣疊疊用報紙包好放好剧腻,防曬拘央。按時澆澆我的花,我對生活還有點希望书在。拜托灰伟。
2008年6月2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