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似曾相識@
2018年2月21日? 星期三? 晴
真快裳扯,今天已經(jīng)初六了抛丽,明天就該上班了。年過了饰豺,假期也過了亿鲜,家里的客人們也都返程了。收拾屋子冤吨,洗洗涮涮蒿柳,又忙碌了一小天。
澆花的時候锅很,陽臺窗外的陽光格外明媚其馏,還真有點春天的感覺。明明知道雖然季節(jié)已經(jīng)走過雨水爆安,但是對于我的北方叛复,春天的腳步仍然很遙遠(yuǎn)。風(fēng)還是那么冷扔仓,雪褐奥,也依舊未曾消融。只是陽光格外好翘簇,溫度也隨之升高了些撬码,于是會覺得春天就在眼前。
窗外還會有零零散散的鞭炮聲響起版保,年的余韻仍在繼續(xù)呜笑。喜歡煙花爆竹的味道夫否,好像童年記憶里對年的期盼。那時候大約小年之前叫胁,爸爸就會把鞭炮買回來凰慈,放到炕稍的柜子底下。于是還沒等到過年驼鹅,弟弟就會悄悄地從掛鞭上薅下幾個小鞭微谓,偷偷地跑到外面去放。那時候過年我常常和小弟一起放小鞭输钩,用點燃的香頭兒豺型,對準(zhǔn)小鞭的捻兒,看見燃出火花就扔出去买乃,然后聽到“啪”的一聲炸響姻氨,覺得好玩兒又開心!大的雙響子和大地紅我不敢放为牍,捂著耳朵躲在一邊看弟弟放哼绑。爆竹捻剛剛點燃,弟弟急忙跑開碉咆,然后就是爆竹的脆響抖韩,空氣里彌漫著好聞的爆竹味兒……掛鞭在燃放的過程中,總會有掉落下來沒有炸響的幾個疫铜,我和弟弟放完都要在滿地上找一找茂浮。有時候還會去別人家門前,撿沒有炸響的鞭炮壳咕,然后再一個一個點燃席揽,放響。
還記得小時候過年谓厘,吃完餃子幌羞,和弟弟跑出去看各家門上貼的對聯(lián)和福字,幾乎全村的對聯(lián)都是艾大叔給寫的竟稳。那時候每到臘月二十八九属桦,艾大叔家的草房子里溫暖的小屋中就圍滿了村鄰,大家都帶著大紅紙他爸,排隊等著艾大叔給寫對聯(lián)聂宾。艾大叔不慌不忙,坐在炕桌前穩(wěn)如泰山诊笤。先把紅紙裁成對聯(lián)大小系谐,然后看看這家主人,再沉思片刻讨跟,把他的那支大狼毫蘸飽墨汁纪他,提筆揮毫鄙煤,一副對聯(lián),一氣呵成止喷。他的墨汁是用一個長條的黑乎乎的墨塊馆类,在一個圓圓的硯臺里,加水磨出來的弹谁。那時候,能給艾大叔磨墨句喜,都覺得特榮幸呢预愤!艾大叔的毛筆字全村有名,對聯(lián)寫得還不重樣咳胃,小時候特崇拜植康,艾大叔怎么會那么有學(xué)問,肚子里裝了那么多的對聯(lián)呢展懈!
如今的對聯(lián)销睁,幾乎都是印刷品,在超市里就可以買到存崖。印刷極其精美冻记,可還是覺得沒有了小時候艾大叔手寫的那種筆墨紙硯的工序,缺了一點韻味……
陽光的溫暖来惧,讓思緒有片刻的迷離冗栗,好像又回到小時候,那個純樸的小村供搀,小村過年時候隅居,那濃郁的年味兒,至今依然難以忘懷葛虐,成了記憶里的一道風(fēng)景線胎源,每到過年,都會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