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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院子里的山茶花開了削解,春天不遠了富弦。其實,對于亞熱帶的中間段地區(qū)來說氛驮,冬天才剛剛到開始腕柜。我剛從夏天的短褲換到了秋天的絲襪。山茶花卻一年比一年開得早矫废,就連山中的油桐花都毫無季節(jié)亂開盏缤。
常常留心植物,卻反倒讓我變得季節(jié)感錯亂蓖扑。小時候院子里的山茶花從來都是在最冷的十二月末一月初的時候開放唉铜。或許是山茶樹和我一樣律杠,是變老了吧潭流,一年比一年的不耐凍竞惋,冷得忍不住開出了花來。前些天發(fā)了條微信朋友圈灰嫉,說我要戴上手套和口罩了拆宛,但其實言下之意是即使帶了口罩和手套,我照樣要把秋裝進行到年末熬甫。被大學室友一陣唏噓胰挑,特別是上鋪蔓罚,四年來我們可是一條空調被蓋一年椿肩、一月份還光腿穿裙子一起御寒抗凍的戰(zhàn)士啊,而如今我們只能做最后的掙扎——發(fā)誓冬天最多穿三件豺谈。
我最討厭的季節(jié)是冬天郑象,我也會像植物一樣變丑,變得遲鈍茬末,垂頭喪氣厂榛。每年最寒冷的時候,唯一能讓我有所安慰的丽惭,只有院子里種著的七株山茶樹击奶。小時候總是數著山茶花度日,不想上學了责掏,就想著等山茶花開滿了200多就放寒假了柜砾。到了后來就是等一個人,“山茶花開了250朵换衬,我們就能見面了”痰驱。這些都是我一廂情愿給山茶花定的等待,然而我從來沒有數到我定的數字瞳浦,山茶花開開謝謝担映,總是會數混。
而今年叫潦,我可以定的等待蝇完,只有“等山茶花開滿300朵的時候,春天就到了”吧矗蕊。一周只回一趟老家的我短蜕,或許永遠數不到我定的數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