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姐垛耳,您還尋求真理么栅屏?”
如果我在大街上拉住一個人問,遇到反應(yīng)慢一點兒的堂鲜,八成她也會爆出“你有病吧栈雳?”,對反應(yīng)快的缔莲,我就得趕緊側(cè)身把這大嘴巴躲過去哥纫。
可我還是想說:真的還有人仍然追求真理么?
仔細(xì)的回憶痴奏,我為真理較真的最后一次好像是上大學(xué)蛀骇,爭論的什么已經(jīng)忘了,好像小時候用放大鏡燒螞蟻的回憶一樣读拆,就記得有過那么一次擅憔,怎么干的,什么時候干的建椰,和誰干的雕欺,都已經(jīng)完全記不清了岛马。
和燒螞蟻不同棉姐,不再尋求真理這事屠列,我是有明確的原因的:我的真理未必是你的真理,而你的真理也未必是我的真理伞矩。
我們都給自己手里的這個東西偏巧起名叫了“真理”笛洛,但我們都從來沒想我手里和你手里的壓根就是兩個東西,而誰都不愿意松開手給別人看看乃坤。
我很早知道了并且堅信這個以后苛让,就開始很少和別人討論形而上的東西,吃喝拉撒睡仍然可以討論湿诊,但藝術(shù)狱杰、文化、思想大多數(shù)都開個頭就草草結(jié)束厅须。已經(jīng)多久沒有把“你這樣就不行”當(dāng)真事了仿畸?連自己都不記得了,只記得“我理解你朗和。错沽。】衾”千埃,“我知道你的處境为流。残家。∶0龋”朝刊,能嫻熟的運用“對吴侦,站在你的角度上,你是對的坞古。备韧。』痉悖”织堂。
直到我看到這一篇《許多事情,是有人相信奶陈,才會存在》易阳,才又陷入思考。
這篇兒是說兩會報道的吃粒。
兩會給我的全部記憶就是堵車和限行潦俺,除此之外從來沒有任何的交集。我也是看完這段兒以后才被勾起了一絲絲回憶“好像兩會有代表參加吧?好像這些代表是我們選的事示?”早像,這回憶比燒螞蟻還要模糊,我不記得我曾經(jīng)以任何形式選過任何代表肖爵,我也不記得我在大街上看到過任何代表的宣傳卢鹦。
所以我也不相信兩會能幫我什么,就好像從不寄希望兩會期間不堵車不限行一樣劝堪,這都屬于不可抗力冀自,像龍卷風(fēng)、大地震一樣秒啦,你想改變熬粗?哼。
這種感覺自然的被帶到了這刀把島上余境,我不關(guān)心市長是男是女荐糜,是胖是瘦,是黑是白葛超,以至于我第一次看到大街上插著這個的時候:
我還以為是某一個互聯(lián)網(wǎng)公司的老總給自己的形象做廣告呢暴氏。還有一次,我和閨女在大街看到這個:
我說:過馬路一定得看車绣张,你看這阿姨就是沒看車答渔。。侥涵。
過了一個路口后沼撕,閨女指著個電線桿子問我:這路口車是不是很多?
“嗯芜飘,看樣子那必須很多”
我覺得這些“交通受害者”之所以把自己得照片掛在電線桿子上任風(fēng)吹任雨打务豺,
是因為他們相信“當(dāng)人們看到他們的長相時,就能獲得更多的選票”嗦明;
是因為他們相信“獲得更多的選票后笼沥,就能夠競選成功;
是因為他們相信“競選成功后娶牌,就能夠靠一己之力影響社區(qū)或者城市奔浅,乃至國家”;
就好像柴靜文章中的老毛那個老農(nóng)民一樣诗良,單純汹桦、執(zhí)著。不知道他今年是不是還是代表鉴裹?不知道他今年是不是仍然在尋求真理的路上橫沖直撞舞骆。如果是钥弯,就充滿希望。
真的督禽,有些真理脆霎,你得把他當(dāng)個事兒,自己得信它也是別人的真理赂蠢,要不绪穆,它怎么能存在在別人的世界辨泳?
在尋求真理的道路上我們從不停歇虱岂。愿你像超載的大貨車一樣橫沖直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