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突然翻到一個學生三年級時候的視頻茵瀑,正值疫情防控緊張期間全校師生都在家里勤婚,學校組織開展線上開學典禮呛伴,其中華姐帶領大家做了一個病毒走開的手勢舞。我刷到的視頻中學生芹就是在做這個手勢舞季春,穿著校服扎著馬尾洗搂,額頭上細碎的絨毛襯著稚嫩的面龐,我不禁感嘆:“怎么看起來那么小霸嘏耘拇!”跟學生朝夕相處都快忘記了她那時候稚嫩的面龐,到五年級了一下子竄這么高個子了宇攻,她快和我一般高了惫叛。歲月如何不催人老啊,學生一年一年長大逞刷,轉回來再帶一批小學生嘉涌,日子又要按年計數(shù)妻熊!別人看到我總說:“容易啊仑最!一晃小的都能到處跑了扔役!”
想起來上半年六年級畢業(yè)典禮上,一個最簡單的環(huán)節(jié)被我搞砸了警医,下次假如還有畢業(yè)典禮我一定要笑著送他們畢業(yè)亿胸。接到任務去參加為寫通訊稿做準備,來到一個教過兩年三四年級的畢業(yè)班预皇。班主任很客氣邀請我在典禮上為全班同學點最后一次名侈玄,我心想簡單,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吟温。結果當我念出一個個名字序仙,熟悉卻又陌生的身影站起來回答“到”時,我居然哽咽了鲁豪∨说浚“陳武浩!”念到他時呈昔,我已經(jīng)快念不下去了。腦海中閃過的都是他的笑臉友绝,以前什么樣子幾乎不記得了堤尾,他是怎么突然間從一個小男孩變成了一個黑黝黝的小小“男子漢”了?為了平復情緒迁客,我中間停頓了好幾秒郭宝,為了掩飾我的眼淚,我從教室中間往前走了幾步又幾步掷漱。胡老師說:“劉老師粘室,你是不是看不見,你往前再走點卜范!”我接著念“朱可欣”衔统,念完她的名字我徹底破防了,因為念到她看到這家伙一直在抹眼淚海雪,眼睛鼻子紅紅的锦爵。估計后來放棄點名后,我坐在那里也是眼睛跟兔子一樣了奥裸。
后來有老師過來安慰我险掀,說我是個好老師。其實并不一定比別人對學生的感情更深湾宙,有可能是我太脆弱了吧樟氢,總能傷春悲秋冈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