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浩:
早上離去時,定然覺得應(yīng)是不再相見永高。何止是低到塵埃隧土,簡直是沒了靈魂的附庸,我厭倦了這樣的自己命爬。
人就是犟曹傀。過不去放不下的不是你這個實體,是那個每每被生活擊碎的自己饲宛。你似乎是一個可以躲藏的紙牌屋皆愉,可以避光,可以擋風(fēng)艇抠,滿足我對生活最基本的要求幕庐,就夠了。
紙牌屋家淤,終究是抵擋不了下雨天异剥,終將是要被沖垮,流失絮重。
我老責備你冤寿,怎么可以這樣自私歹苦,倒水永遠只會倒自己那杯,早餐只會準備自己那份督怜。當我站在你背后殴瘦,看著你吧唧吧唧地吃著,我有那么一秒鐘仿佛自己置身于人流涌動的餐廳亮蛔,兩個陌生人不幸地共處一個擁擠的空間痴施。感情淡然得,好像不曾著過墨水究流。
面對我突如其來的憤怒辣吃,你感到出奇。這真誠的出奇芬探,嘲笑我這些待遇難道不是理所當然的嗎神得?
是啊,我有什么資格生氣偷仿。每次以炮友的名義相約哩簿,最后卻平安喜樂地睡一覺。你達不到你的期盼酝静,自然是不會滿足我的企圖心节榜。小孩子的報復(fù),沒有心機别智,卻最透骨宗苍。
我一次次組裝破碎狼狽的自己,以最好的姿態(tài)飛撲到你身邊薄榛,又以破碎狼狽的姿態(tài)離開讳窟。
友人說,你累不累啊敞恋,你賤不賤啊
這種游戲丽啡,不是我這種年紀的人玩得起的。
但是人硬猫,就是這么神奇补箍。造物者在撒種的時候,整齊劃一地規(guī)定了每一個個體的生長周期啸蜜,但是他偷懶坑雅,沒有設(shè)定我們的心理成長速度是一致的。
很不幸盔性,畢業(yè)之后霞丧,重遇到你的時候,恰好是我花季青春的開始冕香。
一朵蛹尝,嗯后豫,怎么說,外形枯萎得差不多的花突那,是打動不了人掏錢去購買的挫酿。
但是,哪怕如此愕难,花蕊的萌動是一樣鮮活劇烈的早龟。發(fā)育重要伴隨陣痛,青春總是愚蠢又好笑猫缭,我并不因此責怪自己葱弟。生命總有一些債務(wù)要背負,我也并不打算逃避猜丹。
青春期的人芝加,哪想到什么責任,未來射窒,只想到相擁而眠那一刻的安穩(wěn)藏杖。
細想一下,哪有什么安穩(wěn)脉顿,向一段不安穩(wěn)的感情索求安穩(wěn)蝌麸,那不是像對著沙漠索求一朵鮮花般艱難。
也許艾疟,你的冷漠是對我最好的保護来吩,追著海市蜃樓奔跑終究是要賠命的,也許你不舍得我死汉柒。
好吧误褪,旁邊那個說我用難看的字跡凹出這么文縐縐的內(nèi)容责鳍,實在令人惡心碾褂,希望你不會有同感。
國浩历葛,國浩正塌,突然署名的時候想起,國浩恤溶,我要懂得離開你乓诽,也能“過好”自己的人生。
以上咒程。
(如果有來生鸠天,要長成一棵樹,站成永恒帐姻,沒有悲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