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一個晚上的時間用來思考。
在這樣一個晚上,我想北方的炎熱是不是已經(jīng)抵過了南方卿啡,那里的人們會不會習(xí)慣悶熱難耐的天氣?如果來南方避暑菱父,會不會害怕小汽車一般大的蟑螂颈娜?見到廣東人吃胡建人的殘忍場面,是不是會雙手遮住雙眼再悄悄岔開中指和無名指小心臟砰砰地跳著看浙宜?
我想南方什么時候才會有雪泥飛鴻官辽,什么時候我才能見到啊粟瞬?是不是非要去杭州同仆,去蘇州,去長江以北的江南裙品,才有機會偶遇垂釣的老翁俗批,對弈的奇者俗或?會不會有沽名釣譽的人欺騙我的感情啊岁忘?有點危險辛慰。
我想人的理想可以有多偉大呢?是改變世界還是不被世界改變干像?變成什么模樣才算是守著本心昆雀?可人一直在變,本心這個詞太扯了蝠筑,如果在書本里可以被系統(tǒng)地解釋狞膘,我才能安心接受。我被愚昧蒙蔽很久了什乙。過去相信“心似明鏡臺挽封,無處惹塵埃”是因為還沒有真切地活在世界上嗎臣镣?還是說現(xiàn)在內(nèi)心被積塵蒙蔽只是踏向世界的一步之下辅愿,被佛祖一指幻生的假象?我要如何走出忆某?這種事点待,越在意,越是走不出一層層的幻象弃舒,管他的積塵濁世癞埠,還沒死就有千般氣力。等到佛祖的考驗結(jié)束聋呢,等到敗退出局苗踪,心頭千孔,一念——我也曾淋漓盡致得活過削锰。算是我之大幸通铲,縱使我一人苦難多留∑鞣罚可我不求道不成佛颅夺,哪會期待多災(zāi)多難呢?我這一生蛹稍,只希望從父母所言吧黄,如我之名,安穩(wěn)度過是我之大幸稳摄。說酣暢淋漓是我個人的人生豪邁臆想稚字;而安穩(wěn)無礙,則要父母安康厦酬,家人日日安順胆描,這才是我人生最大愿望,是所有感受到的責(zé)任的源頭仗阅。我沒有什么大志向昌讲,也許是身上最大的痣長到了脖子,所以胸?zé)o大志吧减噪。
我想了想短绸,明天要去圖書館借幾本暑假看的書,散了吧筹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