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寶:媽媽,如果姐姐罵我家凯,你會怎么做缓醋?
我:姐姐為什么要罵你呢?
米寶:沒有為什么绊诲,她就是想罵我
我:不會的送粱,姐姐不會好端端的就罵你。
米寶:那萬一她就是好端端的罵我呢掂之?
我:我會阻止她的抗俄。
米寶:那要是我把她的東西弄壞,你也會阻止嗎世舰?
我:(警惕)是不是你把她的什么東西弄壞了橄镜?
米寶:嗯,我把她的拼圖弄壞了……
好吧冯乘,鋪墊了這么多洽胶,原來這個小鬼精在這等著我。
對我來自靈魂的拷問:媽媽,你怎么能這樣對待你的小孩姊氓?又吼又罵丐怯。你問問你的同學(xué)同事,她們也是這樣對他們的孩子嗎翔横?你小的時候读跷,姥姥姥爺也是這樣對你的嗎?”
振聾發(fā)聵的責(zé)問禾唁,好吧~_~我反醒效览!
因為睡覺沒有摟著她),“媽媽荡短,你把我扔一邊就不管了丐枉,海馬寶寶也是從小就被海馬爸爸拋棄了,然后自己長大的掘托∈萸拢”真是委屈又勵志!
早晨能叫醒我家米寶貝的闪盔,不是媽媽的吼叫弯院,也不是幼兒園等她玩耍的小哥哥,而是美食泪掀,對听绳,就這么簡單。前一分鐘還打著呼嚕异赫,留著口水辫红,在美夢里神游,不管媽媽輕生呼喚還是大聲呵斥都不為所動祝辣,偶爾一句不耐煩的模糊囈語“我要睡覺……”贴妻,但只要一聽有吃的,或只是食物的香氣飄過來蝙斜,就會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一個鯉魚打挺起來名惩,努力睜開朦朧睡眼,口齒無比清晰地問“什么好吃的我要吃孕荠?”
去幼兒園的路上娩鹉,母女倆隨意聊天“最喜歡幼兒園的什么呀?”不是親切的王老師稚伍,不是親愛的小姐妹弯予,也不是豐富多彩的游戲,而是“喜歡幼兒園的下午點个曙,有山楂糕锈嫩,桃子……呀,不能說了,說的我口水都流出來了呼寸!”
這就是我家的小吃貨米寶貝艳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