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過一個雙子座达罗,沒錯我是摩羯。
我知道我們很不搭蜂厅。
但我不認命。
我還是不停的翻看雙子座性格特點拔稳,與雙子座相處的注意事項葛峻。
當然也不止一次的在網(wǎng)上搜索摩羯座與雙子座的匹配程度。
結(jié)果也是相當不樂觀巴比,所有的版本都說是最不配的一對术奖。
于是我把所有說我們不般配的星座軟件都卸載了,書也扔了轻绞。
“星座書上說我們不合采记,最后我偷偷把那頁撕掉≌”
這首非主流年代的歌唧龄,我也是現(xiàn)在才懂什么意思。
而最可怕的就是忽然的哪一天奸远,聽懂了某句歌詞既棺。
前段時間讽挟,姐姐微信問我:怎么樣,單身問題解決了嗎丸冕?
我知道一定是姐姐又覺得誰家的那個誰和我比較合適了耽梅。
沒等姐姐做介紹,我就問她:那個男孩子會寫詩嗎胖烛?
從那以后眼姐,姐姐再也沒有和我聯(lián)系過。
當我將這事告訴閨蜜以后佩番,閨蜜說:你就是活得太不現(xiàn)實众旗,這么大歲數(shù)了,還是不成熟趟畏。
我想想了贡歧,確實是,會寫詩又不能當飯吃拱镐。
可是我就是喜歡會寫詩的艘款,
或許也可以說成:我喜歡的那個人會寫詩持际。
我記得第一次與那個雙子座徹夜長談還是在高中剛剛畢業(yè)沃琅。
從小學(xué)開始我就特別喜歡蘇軾的那首《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記夢》就是我們經(jīng)常聽到的那句: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蜘欲,自難忘益眉。
剛畢業(yè)的我渾身散發(fā)著裝X的文藝勁,說的難聽點就是:高中啥都沒干姥份,盡看課外書和藏在一摞書后面寫小說了郭脂。
所以我問他的第一句話也是:你喜歡蘇軾嗎?你喜歡那首十年生死兩茫茫嗎澈歉?
他大腦中運轉(zhuǎn)了一會然后用說快板的腔調(diào)給我背出了那首:十年生死兩茫茫展鸡,不思量,自難忘……
明明一首很悲傷的詩埃难,他這么一讀莹弊,竟徹底帶壞了我,即使現(xiàn)在一說這幾句話涡尘,都有一點快板味忍弛。
后來有一句話席卷了網(wǎng)絡(luò),叫做:我還是很喜歡你考抄,像春風走了八千里细疚,不問歸期。
我問他:你能接上嗎川梅?
過了一會微信上收到兩條消息都是他寫的疯兼,我也承認他寫的一句話中然遏,我還有個字不認識。
也是從那天開始吧吧彪,我對他達到了迷戀的最頂端啦鸣。
大學(xué)開學(xué)那天,他給我發(fā)了有四個一的紅包數(shù)額来氧。
我打開看到問他:怎么诫给?希望我一直單身唄。
他說:我是希望你從一開始啦扬。
結(jié)果一語成讖中狂,在所有人享受愛情的大學(xué)時代里,我聽話的沒有談戀愛扑毡。
或許我是等他胃榕,或許真的沒有遇到什么喜歡的人。
他曾在火車上隨手畫了一只老虎給我看瞄摊,生動又有靈性勋又。
想起自己幼兒園水平的畫作,不禁又對他心生仰慕换帜。
就像供奉的神靈一樣楔壤,我只覺得他什么都好,什么都不會做錯惯驼。
迷戀到失去自我蹲嚣。
我從沒對任何人說過我這段不算開始也沒有結(jié)束的戀情。
只是同事在第N遍問我祟牲,你是喜歡過雙子座的什么人吧隙畜,那一次我居然承認了。
可能只是我喜歡過而已说贝,也許連失戀都不算议惰。
我不知道我們是否在一起過,我只知道在他陪我過的第一個生日時乡恕,為我守到零點言询,又在我生日快結(jié)束的零點忍著困意說情話。
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喜歡過他几颜,我只知道在認識他以后的每個生日愿望都會有一條是祝他幸福倍试。
我們可能在一起過就是他說的那句:我們在一起吧,定了蛋哭。
我說:好县习,定了。
可能是就這樣不咸不淡,沒有形式感躁愿,說在一起就在一起的兩個人叛本,所以在分開的時候,也沒有說再見彤钟,也沒有揮淚不舍来候。
只是漸漸疏遠,不再聯(lián)系逸雹。
我相信他是喜歡過我的营搅,否則他也不會在喝醉以后打電話給我,說他很想我梆砸,他也不會在我第一次坐火車回家時如此的擔心我转质,也不會在所有人都忘了我生日的時候送我禮物。
但也許只是稀松平常的問候只是因為我喜歡他而夸大其詞帖世。
但我真的喜歡過他休蟹。
在知道他是長跑冠軍時砂代,我開始拼命的繞著操場跑哪工,試圖體會他當時訓(xùn)練的辛苦。
在我想他時會鼓起勇氣說走就走去他的城市孽鸡,雖然最后沒有勇氣見他哪轿。
即使到了今天盈魁,我還是念及他的好,雖然彼此傷害過缔逛。
如果說這個人帶給了我什么备埃?
文藝點說:是遇見了更廣闊的天空以后姓惑,開始一個人對抗著漫漫長夜褐奴。
俗氣一些來說:就是愛著后來不愛了,我很難過于毙。
每個人的命運可能都一樣敦冬,總會不偏不倚的遇見那樣一個人,不早不晚唯沮。
我始終在想脖旱,也許沒有那個人的出現(xiàn),我可能大學(xué)會教一個差不多的男友介蛉,不出意外萌庆,如今都該考慮結(jié)婚了吧。
只是行走在命運的車轍里币旧,命運開向哪個方向我便跟到哪里践险。
只是我遇見了他,到后來的我遠走他鄉(xiāng),有人說我灑脫追求夢想巍虫。
其實我還有一個想法就是將自己鎖在一個陌生城市彭则,不去接觸到他的消息,就讓所有的新鮮感溶解掉所有難以釋懷的占遥。
只是我又失敗了俯抖,我終于明白,當一個人在你心里走不掉時瓦胎,你躲得再遠都是徒勞芬萍。
只是后來在我遇見更多的人以后,也一點點有了自己主觀判斷以后搔啊,竟發(fā)現(xiàn)我曾如神一樣仰慕的人担忧,只是偌大城市中,一個不足為奇的存在坯癣。
我才真正的對這份沒頭沒尾的感情有了一個清醒的認識瓶盛。
但是在我這他真的發(fā)光發(fā)熱過。
也許我不是喜歡雙子座示罗,也不是喜歡會寫詩的人惩猫,更不是喜歡體育好的男孩。
我只是喜歡他而已蚜点。
而他也不是因為我是摩羯座轧房,也不是因為我太矯情,更不是因為我不成熟绍绘。
他只是不喜歡我罷了奶镶。
我喜歡過一個雙子男,我第一次大方承認陪拘。
隨便的一個開始開頭的故事厂镇,最后用這篇文做一個有形式感的結(jié)束。
我就是愛過左刽,但現(xiàn)在也還好吧捺信!
只是愛過,是過去式欠痴。
星座書上說我們不合迄靠,旁人說我們很不搭,我以為沒有什么是相愛解決不了的事喇辽,但后來發(fā)現(xiàn)世界上有那么多事掌挚,也可以用不愛了來做回答。
所以菩咨,再見吠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