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篇舊文章唧躲。寫于07年。那時候通過寫博客接觸了很多人,未曾謀面惊窖,卻有惺惺相惜之感刽宪。如今那些人已不知去向。很多人都是這樣吧界酒,萍水相逢圣拄,各奔東西。那時候?qū)懙臇|西都很感性毁欣,不過放到今天來看庇谆,也還不算討厭,可見我到底是沒有多少改變凭疮。
“了解”
其實(shí)饭耳,我并不拒絕別人真正的了解我。
只不過真正的了解幾乎是不可能的执解,所以我對此從來都不抱太大希望寞肖。
“奇怪”
這個詞在我的字典里從來都沒有不好的意思。
在我的字典里“奇怪”幾乎等于“與眾不同”衰腌。
正常本來就沒有一個比較的標(biāo)準(zhǔn)新蟆。
在精神病人的眼里,一切正常的都是奇怪的右蕊。
把不能理解的東西說成是奇怪的琼稻,這一點(diǎn)是精神病人與正常人共通的吧。
“同類”
即使再奇怪的人饶囚,在這個世界上也有著同類的存在帕翻。
“改變”
想起很久以前跟一個朋友聊天,我問她我是不是變化了太多萝风。
她肯定地說嘀掸,你沒有變化,只是長大了规惰。
雖然一直也沒弄清這兩個詞的區(qū)別横殴,但還是覺得這是個較容易接受的說法。
有的人長大以后會失掉些本不該失掉的東西卿拴。
但是我們完全可以努力避免成為那種人。
“思考”
思考是不會被寫完的梨与。
雖說太陽底下沒有新的東西堕花,但還可以有新的發(fā)現(xiàn)。
況且粥鞋,18歲的文字只有18歲才能寫出來缘挽。
“理想主義”
或許我說的一切都只是我理想中的東西。
只是覺得,即使有一天我再也沒有新的東西可寫壕曼,還是有很多事可以做的吧苏研。
最后想說:
其實(shí)我們可以快樂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