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看到了一篇新聞凌外,大體內(nèi)容是龔琳娜拜師學習秦腔末早,將把秦腔融合到自己紐約表演中烟馅,這是能代表中國特色的好聲音。新聞后面的評論大體上都是然磷,龔琳娜就是《金箍棒》郑趁、《法海你不懂愛》、《忐忑》之類奇葩的音樂姿搜,談什么中國特色發(fā)揚光大寡润,簡直是扯淡。我起初也是因為《忐忑》認識了龔琳娜舅柜,經(jīng)過《法海你不懂愛》梭纹、《金箍棒》的連續(xù)轟炸后,我對她也沒什么好印象致份,總覺得有點嘩眾取寵变抽。對她的改變源于江蘇衛(wèi)視的全能星戰(zhàn),那首《小河淌水》(沒看過的一定要去看一下),徹底改變了我對中國民歌的看法绍载。原來龔琳娜在民歌的造詣上那么厲害诡宗,他愛人老羅對中國風是那樣的理解。龔琳娜跟老羅的組合就像武俠里面的周伯通击儡,其實本身武功很厲害塔沃,但是開始并沒人欣賞,大家以為是個小丑曙痘,到后來才發(fā)現(xiàn)是大神芳悲。龔琳娜跟老羅就像周伯通嘗試各種武功跟毒藥一樣,他們在自己的音樂上進行各種實驗边坤。
覺得悲劇的就是名扛,我們不是因為民族音樂結實龔琳娜而是因為《忐忑》的“奇葩”,這是我們對民族美聲等音樂的定式看法造成的茧痒,恰恰是我們自己的悲哀肮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