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不覺得自己戀舊,事實也應(yīng)該如此。但不知為何最近總想起初三的自己。
不是什么很酷的事摘悴。無非就是留了長過校規(guī)一點的頭發(fā),上學(xué)時模仿MJ綁了四個手指綁帶被別人誤以為自殘, 某天中午心血來潮報名了唱歌比賽對著評委唱《baby》還壯膽比了手勢舰绘,看了1D的one thing MV遂立刻決定拷進(jìn)U盤課間放給全班看蹂喻,沒人懂的時候就把情緒和想法寫進(jìn)甚至沒有讀者(或者一個)的小說里,在網(wǎng)絡(luò)堅持了兩年用日志記錄一支球隊和素未謀面的人捂寿,有早課的第二天前夜看電影到凌晨三點口四,每周末和暑假都有仿佛用不完的精力結(jié)派玩耍。一個或許不太典型的傻子初三生秦陋,不介意拎起或放下任何事蔓彩。
并非生活輕松, 只是活出了一種愚蠢的自足。在自我與世界之間的平衡驳概。
然后開始瓦解變質(zhì)赤嚼,或許是好的那種。文字不再敢用來毫無保留地直抒胸臆顺又,所有提筆的緣由動機(jī)好像也成了一種變相的競爭更卒,遺留在過去的變成了原罪,還沒到達(dá)的未來成為當(dāng)下的負(fù)擔(dān)稚照。再也沒寫任何東西, 腦子里回蕩的所有聲音都只是凌晨一點一刻的游魂蹂空。見光散俯萌。
所以我大概還是會在冷清又尷尬的無人時刻常常回想起那個傻子初三生上枕,有和世界較勁的勇氣和毫不在乎的飛揚跋扈咐熙。就像我從不知道自己最暗自喜歡的一個詞會是Flamboyant, 直到我遇見它。
所以對所有可能看見這篇bullshit的人, 這從來不是關(guān)于一個人, 一個名字, 或者一個地方, 這可能只是那5%尚未跟上世界步伐改變的我辨萍,想再吶喊一次棋恼。
但愿不是最后一次。畢竟會執(zhí)意自己過去的人也只有自己, 如果放下了分瘦,就真的都沒了吧蘸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