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禽拔!
是的刘离,終于,我還是回來了睹栖。在夜深人靜的凌晨硫惕,靜悄悄的一個人打開電腦,插上耳機野来,在音樂列表里找到了鋼琴曲的歌單恼除。當音樂響起震動著耳膜,黑漆漆的房間里只有顯示屏的光照射著眼球曼氛,雙手慢慢的放在有點陌生的鍵盤上豁辉,我仿佛又找回了當初的那種感覺。
我已經(jīng)記不得在多久之前在這里發(fā)過文章了舀患,這種在黑黑的夜里在透亮的屏幕前自由的敲擊著自由的快樂也消失了好久徽级。
我曾經(jīng)真的以為我再也不會再回來了,再也不會再去寫文章了聊浅。如果真的是那樣也許我就真的失去了一種快樂了餐抢。還好,我還是找到了它低匙,黑夜里的自由旷痕。
其實在我離開的這段時光里,一直都有人在提醒我“嘿努咐!你好久沒有更新了苦蒿!”我說“是啊渗稍!好久沒更新了佩迟!”也有人問我說,“你不寫文章了嗎竿屹?”我說“沒有啊报强,我只是在偷懶,我是不想寫拱燃,不是不寫了秉溉。”
一直,一直到今天召嘶,有個人給我留言說“你放棄了父晶,你令我好失望...”我回復道“我沒有放棄”本來想著再說點什么理由告訴他我為什么那么久還沒有更新。大拇指在手機屏幕跳躍著弄跌,卻忽然發(fā)現(xiàn)甲喝,我好像真讓那幾個為數(shù)不多的人等的太久了。
想起當初為什么會有雜草園這個地方铛只?其實我并不那么善于表達埠胖,對于文字更沒有多大的天賦和積累。當初寫文章的初心淳玩,不過是為了一個證明直撤,證明自己能做點什么。室友笑著對我說蜕着,你堅持不了多久的谋竖,最多也就不過了十天八天。而我為了證明侮东,我可以圈盔,我不只那十天八天,于是便有了雜草園這個地方悄雅。
我一直都覺得自己寫的東西算不上是什么驱敲,不過是在做一道證明題。更沒有想過會有人說“你讓我很失望”這樣的話宽闲。我不知道還會有人一直在關注著我众眨,在等著我寫的文字。
寫了半年容诬,雖然有那么十萬字娩梨,但我一直認為那只是一個證明,一道證明我能的證明題览徒”范ǎ可今天我才發(fā)現(xiàn),那寫下的十萬個文字里有著很多的白天和黑夜习蓬,在一個個像今天這樣的寂靜深夜里纽什,我不是在用手指敲擊著鍵盤在做一道叫“我能”的證明題。曾經(jīng)那些一個個悲歡離合的故事里躲叼,在那些愁緒萬千的文字里芦缰,我不是在證明什么,而是我本來就喜歡枫慷。
原來让蕾,不善于表達的我浪规,是喜歡文字的。我在寂靜的夜里敲擊出的文字不是為了證明探孝,而是我喜歡在黑色的夜里能夠酣暢淋漓自由自在的表達我的喜怒哀樂笋婿。
我是一個極度的悲觀主義者,也是一個比較無聊的人再姑,我很少能夠有一件自己喜歡的事情萌抵。
切切的說很少有一件事情我愿意一直做。
我不知道我為什么會喜歡寫作這么一件事元镀,很多人問我說,這算是你的興趣愛好嗎霎桅?我說栖疑,算是吧!然后總是會有人驚訝的說滔驶,你真了不起遇革,這樣的愛好真的好特別,你一直這樣寫不累嗎揭糕?
累嗎萝快?我也這樣問過自己。累著角,也不累揪漩。當我只是想說說自己想說的話時,我并不覺得這有多么的累吏口,只是有人告訴我說你要寫出大家喜歡的東西來奄容,然后我嘗試著寫大家喜歡的東西,然后我就發(fā)現(xiàn)产徊,這樣還真的是一件很累的事情昂勒。
對啊,如果我不把這稱之為寫作舟铜,而是說說自己想說的話戈盈,我是喜歡的,我想我也是會一直去做的谆刨。
在每年春節(jié)的時候塘娶,如果你是一個大學畢業(yè)且還未結婚,可能就會面臨很多人關心你人生大事的狀態(tài)痴荐。
我媽像大多數(shù)的人媽媽一樣血柳,不同的是我媽不跳廣場舞,不玩紙牌也不搓麻將生兆。于是每次到了節(jié)假日我回家的時候同樣也得面對媽媽的嘮叨难捌,其中催婚似乎成了媽媽人生中的一項必須要完成的任務膝宁。
每每被催的不耐煩的時候,我都特別希望媽媽能有一件自己喜歡的事情去做根吁,哪怕是在小區(qū)的廣場里跳跳廣場舞员淫,也不至于自己總是被催的無可奈何。
我勸媽媽說击敌,你余生還那么長介返,你總得找一件自己喜歡的事情去做啊。
看著有點不耐煩的我沃斤,媽媽皺著眉頭說钠乏,像我們這樣普普通通的人生,哪有那么多要求级乍,在你還小的時候末患,把你養(yǎng)大就是自己要做的事情。你讀書了哮针,賺錢給你讀書了关面,就是那段時間要做的事情,現(xiàn)在你長大了十厢,也就是盼望著你能早日成家生子等太。以后你有了孩子...
我打斷了媽媽的話,我說蛮放,即使我以后缩抡,有了孩子也不會交給你帶的。你應該有自己的事情去做筛武,我和我的孩子不應該是你的一生缝其。
說這段話的時候,我們在吃晚飯徘六。我看到當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内边,媽媽并沒有反駁我什么,只是默默的往嘴里扒啦了一口飯待锈。我看了一眼媽媽漠其,從她的眼睛里,我似乎看懂了什么竿音,也許媽媽若有所思的眼神中想表達的是那種不能如意的失落和屎,亦或許是種種不被理解的無奈。
每一次放假回家我都會去看看爺爺奶奶春瞬,爺爺和奶奶兩個人獨自住在一個小區(qū)的樓里柴信。經(jīng)常我去到他們家時,都會看到這樣一幕宽气,在大廳門口的陽臺上随常,兩個老人坐在小板凳上背向著客廳望著陽臺的外面潜沦。
其實,他們家住在三樓绪氛,陽臺的外面是一條馬路唆鸡,陽臺的對面另外一個小區(qū)的樓。我的假期并不會太多枣察,但幾乎每一次去都能看到相同的背影争占。這說明,我不是偶然碰到序目,也許他們每天的日子也就是這樣臂痕。
奶奶總是會指著對面那家修車店說,那家店的生意可真好猿涨,一天到晚都有車來刻蟹。早上一個上午的時間來了五輛車,到了中午的時候那家店主人就會去接孩子嘿辟,他們中午的時候是在店里吃午飯,到了晚上片效,就不在那里吃了红伦。
我說,奶奶淀衣,你可看的真清楚啊昙读,就跟攝像頭一樣能實時監(jiān)控哇。
奶奶說膨桥,是啊蛮浑,每天也沒有什么事情可以做,吃完了飯也就是坐在陽臺上只嚣,看看路上的車來車往沮稚,除此之外,還能做些什么呢册舞?
以前媽媽常說蕴掏,你爺爺奶奶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可以吃好睡好调鲸,每天還嫌棄沒有人陪自己聊天盛杰。以前還覺得媽媽說的有些道理,可后來每次爺爺拉著我的手說藐石,這里什么都好即供,就是太寂寞了,親人不來就見不到什么人了于微。
從爺爺望著我那欣喜的眼神中我似乎讀懂了他心中的無奈逗嫡。爺爺奶奶以前是農(nóng)民青自,奮斗了一生,也只能是為了喂飽幾個孩子祸穷。半生過去了性穿,會的也就那幾樣農(nóng)活。后來孩子出息了雷滚,便搬到了城市里生活需曾,城市里環(huán)境陌生,不會說普通話的他們甚至跟別人都不能很好的交流祈远,也看不懂電視節(jié)目呆万。沒有田地,沒有農(nóng)活车份,也沒有滿口鄉(xiāng)音的鄉(xiāng)人谋减,除了和自己的親人說說話之外,也許真的也就只有每天搬張凳子坐在陽臺望望樓下那條馬路了吧扫沼!
其實出爹,不管你現(xiàn)在是幾歲,是二十缎除,四十严就,還是七十,你都應該有自己的人生器罐。無所事事的余生很長梢为,你總得去找一件事情來做。那件事情無關乎大小轰坊,只在于你是否喜歡铸董,可以是用盡一生去愛一個人,也可以是等到老的走不動路的時候依然在鍵盤上顫顫巍巍的敲打出一個屬于自己的故事肴沫。
你要相信余生真的很長粟害,你應該去找一件事情做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