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開始聽民謠,便一發(fā)不可收拾的愛上那些自由不羈的歌手們折汞。 起初是趙雷倔幼,后來是左卡樂隊。因此常乘幻想有一天损同,我腦子一熱,跳上開往北京的火車鸟款,去到趙雷住的四合院膏燃,找到他,告訴他何什,我曾經(jīng)以及此刻都是深愛著他的组哩。
“帶我走吧,不然就我?guī)阕叽υ伶贰!?/p>
然而,一直到今天罐栈,我都沒有去過北京黍衙。自然也沒有見到過曾經(jīng)鐘情的那個小伙子,講出那句告白的話荠诬,只是還會依舊單曲循環(huán)著他的歌琅翻,讓他的聲音在無限喧鬧之外陪我入眠涯捻。
后來,他好像找到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望迎。
只是障癌,我依舊愛他。
大一那年辩尊,來自學(xué)習(xí)和生活的壓力讓我惶惶不可終日涛浙,我常常一個人在操場上走著,累了就躺在草地上摄欲,而躺下也就不愿意再站起來轿亮。此時,我已經(jīng)不愛跑步了胸墙。
沒有力氣我注,
也沒有那份年輕的心。
那時我才20歲迟隅,只有一個夢想但骨,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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