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關于佛教的書一件很好玩的事情貌踏,看著佛教從浮屠一路“墮落”到般若到佛教化的禪宗邓梅,一路奔向中國化特色的佛教主義尿瞭。禪宗講究啥——頓悟——手指月亮即剁手蚀之,佛祖擋道則殺佛蝗敢。禪宗還講究啥——生活禪——青青翠竹,盡是法身足删,吃飯拉屎寿谴,無非般若。
于是隨著它的腳步失受,我似乎也虛無起來了讶泰。不再喜歡認為讀書是一個很了不起的事情,變得懶惰而隨性拂到。雖然看書還是很多痪署,卻少了三分火氣。慢~ slow down~ 慢慢慢~~ down down down~
于是也不愿意把寫一些文字叫做是“寫作”了兄旬,因為我也沒覺得自己寫下了什么正經的東西出來狼犯。
如果說寫字,那就輕松多了领铐。寫日記是寫字悯森,寫讀書摘記是寫字,信筆涂鴉绪撵,自然也是寫字瓢姻。
目的是什么呢?
或許是和自己對話音诈。寫作是一個和自己聊天的過程汹来,就像現(xiàn)在的我。我在干嘛改艇,我在干嘛?我在打一些遠無用坟岔,近無人的文字谒兄。我自己,可能就是它終生唯一的讀者了社付。榮格說承疲,向外看的人迷惘邻耕,向內看的人覺醒。和自己聊天燕鸽,就是這個向內看的過程吧兄世。如果再說大點,我就可能說它是思考了啊研。思考是啥呢御滩?浮想聯(lián)翩也是思考,創(chuàng)造也是思考党远,邏輯也死思考削解。思考可以是享受,可以是深沉沟娱,可以是新知氛驮。
或許是把讀的書整合。讀書多了后會有一種無能為力感——總看不完呀济似。然而苦海無邊矫废,回頭是岸。如果不去追求讀過多少書砰蠢,而反身想想自己讀書的所得蓖扑,把時常的一些感想記錄下來,未嘗不也是一件挺好玩的事情娩脾。
抑或赵誓,是作為一種存在的方式。我們活在世界上柿赊,與其說是作為我們自己而活俩功,不如說是作為人的結點而活。恩格斯說人是社會關系的綜合碰声,亞里斯多德說人是政治動物诡蜓,不都說的是我們作為社會結點的存在么。如果我突然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胰挑,我個這個世界留下的還有什么蔓罚?這或許就是我對于世界的意義吧。儒家理想里瞻颂,三大德之一就是立言豺谈。如果我能留下一些文字,即使不會有任何高尚的意義贡这,至少那些記得我的人茬末,也有個緬懷的發(fā)軔。
還或者,只是一種聊騷的方式丽惭。李白想寫詩就喝酒击奶,寫完了散著頭發(fā)亂舞劍,多舒服呀责掏。人生不得意柜砾,明朝弄扁舟,砍他娘的换衬。人總需要某種方式痰驱,和自己娛樂娛樂,耍子幾回冗疮,寫寫字萄唇,或許也能作為一種自我發(fā)泄的方式吧。
寫就寫唄术幔。雖然在開始寫這篇文章的時候另萤,想的是自己每天都寫寫,以作為練習自己的文筆之用诅挑。然而我可是一個堅持每天早上洗臉都做不到的人四敞,經常眼屎一大堆就跑去覓食。所以拔妥,只能是虞兮虞兮來若何忿危,能寫就寫,不能寫隨緣了~
本文也是没龙,就此隨緣結束铺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