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1月20日
昨天從17點(diǎn)一直睡到21點(diǎn)军熏,結(jié)果一直醒到了凌晨五點(diǎn)鐘卷扮,其后果就是早上做了一個漫長的夢均践。
在夢里彤委,天空翻滾著濃郁的黑色焦影,像從遙遠(yuǎn)的宇宙潑灑來的墨封断,在大氣層燃燒成膠狀的煙。
魔神降臨了彬呻。
第一個故事:英雄與騎士
在第一個故事里柄瑰,我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小男孩,和其他孩子一起教沾,在這個災(zāi)難的世界里茍延殘活授翻。帶領(lǐng)我們前進(jìn)的是一個英雄,他是一個騎士隆箩。好吧羔杨,也許他不是騎士兜材,他沒有長槍逞力、沒有盔甲、也沒有戰(zhàn)馬举庶,更像一個屠夫或者獵人户侥。但他帶著我們活了下來,一腳一腳踩在混著血漿的泥土蕊唐,迎著鋪天而落黑色的劫灰,活了下來钓试。
我們上了一輛綠皮火車副瀑,這里好像是一個安全區(qū)。騎士累了硝烂,他躺在下鋪沉沉睡去滞谢,我們則來到了外面的車廂連接處除抛,盡可能不打擾到他。
“我們不能殺他橄教〈”
“我們不是殺他,我們只是要他的心臟持灰「核牵”
“要了他的心臟堤魁,就是殺了他返十。”
“沒有人能夠離開心臟還活著盲链。”
“可是拿不到心臟刽沾,我們就全都死了悠轩。”
濃煙騰起鉴象,一個隱藏在黑暗中的男人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纺弊。
“你們不用殺他骡男,只需要把我?guī)У剿纳磉叀隔盛!?br>
“我們不能帶他進(jìn)去!”
“那你們都得死腊脱∩掳迹”黑色的影子很囂張鳄炉,我身邊的人都害怕了拂盯,我也害怕了,
“我向你們保證珊豹,沒有了心臟,他依然是活的蜕便。”
我記不清是誰把他帶進(jìn)了安全區(qū)丛楚,也不記得是不是我憔辫。我只記得當(dāng)我擺脫恐懼清醒過來的時候贰您,他已經(jīng)走了锦亦。
騎士依然躺在下鋪,滿臉絡(luò)腮胡顾瞪,睡的很香陈醒。一個小男孩輕輕掀開他的衣服钉跷,在心臟的位置亲配,有一條淺淺的粉紅色的痕跡吼虎,像被人捏紅了一樣。一只小手放在他的胸膛玷犹。
——心跳已經(jīng)沒有了歹颓,但他還活著巍扛。
那個惡魔得到了他的心臟撤奸。可是謝天謝地矢棚,我們沒死,騎士還活著蒲肋。世上竟然有這么三全其美的事情钝满,我們?nèi)玑屩刎?fù)舱沧。
我們沒有殺他,他沒有心臟依然好好的熟吏,不是么牵寺?
騎士還記得我們,記得和我們在一起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趣斤,但他成了惡魔的戰(zhàn)士浓领。
那個惡魔手里拿著一條鐵鏈势腮,鐵鏈下面連著一個鐵質(zhì)的方盒捎拯,方盒里面是騎士的心臟署照。
騎士還活著建芙,但他已經(jīng)不是騎士了禁荸。
他有騎士所有的記憶屡限,但是就如同觀看別人的故事,他成為了一個旁觀者翰撑,對故事里的人毫無感情眶诈。對人類毫無眷戀逝撬,對惡魔也毫無憎惡宪潮。
他只有一種感情狡相,活下去尽棕。
惡魔沒有讓他殺我們滔悉,他帶著我們和騎士回官,讓我們看著騎士征戰(zhàn)沙場孙乖,看著我們犯下的錯誤份氧,感受我們的自責(zé)與愧疚蜗帜。
但他高估了人類的道德標(biāo)準(zhǔn)厅缺,我們擁有的只是害怕。如果把時間倒回到火車上窄刘,我們依然會讓騎士的心臟被拿走娩践。
騎士無法離開惡魔太遠(yuǎn)翻伺,離開心臟一定距離后就會立刻死去吨岭。所以他一直充當(dāng)惡魔的護(hù)衛(wèi)辣辫,很難說這是不是助紂為虐络它,因?yàn)樗呀?jīng)不是人類了化戳。
但他依然渴望得到自己的心臟点楼。
生存的欲望果然是任何生物都首要考慮的掠廓,騎士的欲望變成了貪婪蟀瞧。每當(dāng)他看向那個方盒的時候悦污,眼中都充斥著紅色貪婪的欲望切端。一開始是氤氳的踏枣,后來已經(jīng)能放出光來。
終于有一天间驮,騎士一斧將惡魔劈成了兩半蜻牢,他拿著自己的心臟,打不開鐵盒笛谦,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安回去饥脑。
就那么流浪著灶轰,與他的心臟相依為伴笋颤,在風(fēng)雨中伴澄,在荒漠里非凌,在雪山上敞嗡。
神擋殺神喉悴,佛擋殺佛粥惧。
第二個故事:沒有翅膀的女王
這個故事有些污突雪。
魔神降臨了咏删,征服了各個種族嘀粱。有這樣一個種族锋叨,族群里全是女性娃磺,靠著神秘的技術(shù)繁衍偷卧,只要頭顱完好听诸,就能一直活著晌梨。
這個種族里面的所有人都會飛派任,卻不用翅膀掌逛。
族群里有一位偉大的女王豆混,他希望魔神能夠饒過她的臣民皿伺。她愿意成為魔神的禁臠鸵鸥,魔神拒絕了她宋税。
她成了魔神的車夫杰赛。
魔神的車泛著樹木腐爛的顏色乏屯,去有著千斤的重量辰晕。魔神的車夫不是用來趕車的伞芹,是用來拉車的。方形的車廂延伸出兩條黑色堅(jiān)硬的木樁召川,木樁的頂端尖的像穿透吸血鬼的木釘荧呐,凝結(jié)著萬年斑斑的血跡。
木樁上沒有套索逗威,拉車的牲口是直接插在木樁上的概耻。
女王把木樁從她的尾椎插入鞠柄,一直插過整個脊柱厌杜,從頸后穿出夯尽,把女王掛在整個車上。淋漓的鮮血流淌出來馁痴,滲透進(jìn)木樁的縫隙,沒有浪費(fèi)一滴赠堵。女王被木樁壓著抬不起頭酬屉,只能低頭看著地上的臣民呐萨,凄慘的笑谬擦。
可是——木樁有兩根惨远,還差一個車夫北秽。
很快贺氓,另一個車夫出現(xiàn)了掠归。
那是一個英勇的女人,她自愿站出來弹囚,愿意成為魔神的車夫蛮穿。只有一個要求:
如果她表現(xiàn)的比女王忠誠践磅,那么她要成為這個族群新的女王羔飞。
她曾經(jīng)挑戰(zhàn)女王之位很多次逻淌,不惜發(fā)動過戰(zhàn)爭卡儒,卻從未勝利過骨望。
這次她知道锦募,勝利在向她揮手虐骑。
如果說女王的木樁是平平刺進(jìn)身體廷没,那么女人的木樁就是斜的颠黎。她脫光了下衣夭坪,下體泛濫著白色的水光室梅。她用下身把木樁的尖端濕潤赏殃,然后狠狠插了進(jìn)去仁热。
木樁從女人的下體刺入抗蠢,從脖子下面第二塊脊椎骨刺出钳幅,使她更牢固地掛在了上面敢艰。
魔神并不在意這些震嫉,他對牲口的作為并不感興趣票堵。
魔神就這樣駕著世界上最美麗的兩個精靈悴势,最完美的兩個女人,馳騁在末日侥加。終于有一天昔穴,女王的身體已經(jīng)被木樁腐爛徹底吗货。她倒下了卿操。
這個夢境我并未加入其中扇雕,我以第三者的角度旁觀著镶奉,有時是臣民哨苛、有時是魔神建峭,但從未用女王的角度看過亿蒸,我想這是夢境對她的尊重吧边锁。
我從空中看著她倒下茅坛,木樁從她身后撕裂的皮中彈起。女王倒在地上摩梧,背部的肉腐爛變形,兩邊翻卷著浑吟,內(nèi)臟腐爛成一團(tuán)污水,像被剪背挑線后煎過的蝦燎字。
女人笑了候衍,她贏了滨砍。
這個不知名的類似精靈的種族迎來了新的女王惋戏。
新的女王并不高興响逢。
魔王拒絕了換一個車夫的要求,她依然被掛在堅(jiān)硬的木樁上分歇,下體摩擦著粗糙的裂痕,流淌鮮血滋潤罪惡的神缚甩。
她看著下方自由生活的臣民擅威,嫉妒了。
她的女兒成了舊女王的替代者厉熟,她覺得唯有她的女兒才能配得上給魔神拉車的資格。
陸地上的臣民消失了绢片,她們被掛在各式各樣的飛車上,粗硬的木樁淋漓著鮮血底循,從她們下體穿透至頸后纯续,低著高昂的頭顱,看著往日生存的土地倦炒。荊棘長鞭鞭笞在白嫩的后臀逢唤,發(fā)出尖厲淫蕩的呼嘯。
族群的女人們拖掛著一輛輛飛車著恩,目光呆滯,找到了末日存在的意義伍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