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核桃八月梨教翩,九月的柿子亂趕集”這是我老家那里的農(nóng)諺杆勇。我對核桃是情有獨鐘的,很親切饱亿,很溫暖蚜退,記憶也很深刻。
1999年路捧,我還是個副連職干事关霸。這年初秋,我到駐扎在欒川縣陶灣鎮(zhèn)魚庫溝村的電力維護連掛職鍛煉杰扫。連隊里有幾十號人队寇,主要負責駐軍某部的訓(xùn)練和日常用電。
營區(qū)里的核桃樹特多章姓,一棵挨著一棵佳遣,都有摟把子粗。
連長凡伊、指導(dǎo)員心里清楚零渐,我在連隊呆不了多久,也就不肯給我安排啥活系忙。戰(zhàn)士們都外出巡線了诵盼,我閑著沒事干,打核桃就成了唯一的消遣方式银还。
我住的宿舍門口就有一棵核桃樹风宁,有多高多粗,沒有丈量過蛹疯,但那棵樹的主干粗兩個人合抱是抱不住的戒财。主干上又生出五股一摟抱不住的分樹干,每個分樹干的支干捺弦,比一般的樹都粗都高饮寞。樹身加樹股樹枝樹梢,怎么說也得有三層樓房那么高列吼。
這棵核桃樹幽崩,應(yīng)該是連隊或者說是附近那個村子里最大最高最老的樹了。實在無聊寞钥,就找來一根竹桿慌申,低一點的都被我打掉了,枝杈上的夠不著凑耻。
我就和戰(zhàn)士們下象棋太示,誰輸了誰爬上樹打核桃柠贤。通信兵王一男,是個“臭棋簍子”类缤。那時臼勉,宿舍里的核桃沒了,我就會吆喝:“小王餐弱,來殺一盤”宴霸。
小王是個新兵,人挺機靈的膏蚓,大伙都很喜歡他瓢谢。我最佩服的就是他身上的那股執(zhí)拗勁,明明不是我對手驮瞧,但只要我一喊他準到氓扛,還一準就像猴子一樣赤溜赤溜地爬上樹。
打核桃是個技術(shù)活论笔,要用巧力采郎,不能使憨力,這樣才不會打折樹枝和打爛核桃外皮狂魔。小王靈活蒜埋,竹竿兒在他手中左右進退,揮舞自如最楷。他在樹上打整份,我在地上撿,說笑聲一片籽孙。
我和小王是從核桃青綠變得白綠烈评,再變成白黃,然后開裂蚯撩,用了整整一個多月時間础倍,把樹的核桃都打完了烛占。
當我要離開連隊時胎挎,才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是“臭棋簍子”。這時忆家,我才知道犹菇,原來小王是看我不會爬樹,擔心出啥意外芽卿,下棋中一直是暗中讓著我呢揭芍。
多么可愛的戰(zhàn)士呀!他讓感到溫暖和友誼卸例。
……
又是一年核桃熟了称杨。又想起我的連隊我的兵肌毅,心里暖暖的,一股幸福感直涌心頭姑原,真幸福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