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學三年了,因為是外省的原因急灭,一直都是過寒暑假只回家姐浮。這次放清明節(jié),住在武漢的表哥說要自己開車回去葬馋,問我要不要一起回去卖鲤。當時我是拒絕的,因為我這個學期剛開學的時候畴嘶,因為自己生病的原因蛋逾,請了一個星期的假,3月5日才來的學校窗悯。這剛過不到一個月区匣。
另外,是因為4月2日回去蒋院,路上行程一天亏钩,4月4日又要早起返校,只能在家待上一天欺旧。離開家又會戀戀不舍姑丑,都會坐在車上偷偷地掉眼淚。每次我上學走了之后辞友,我媽需要一個星期來適應家里沒我的日子彻坛,所以我不太想回去,不想經歷那種不舍得踏枣。
但是又感覺這是一次難得回家的機會昌屉,我還是猶豫不決的坐著表哥的車回家了。
也許是老天是故意給我和爺爺見最后一面的機會茵瀑。
我們4月2日出發(fā)回家的當天间驮,路上好堵,導致本來計劃好下午2點多就能到家的我們马昨,下午5點多緊趕慢趕才到家竞帽。
暈車的我扛施,對于堵車更是雪上加霜,吐了一路屹篓,走到服務站疙渣,都沒敢吃一口東西。
處在暈暈乎乎的狀態(tài)的我堆巧,只聽到表哥接了幾次電話妄荔,應該是家里人比較擔心我們,想要了解我們在路上的狀況谍肤。
到家了啦租,第一件事是趕去姑姑家看爺爺。
因為那一天是姑姑家添了孫女荒揣,爺爺在她家住著篷角。
見到爺爺第一件事,那肯定就是摸爺爺耳朵了系任。那是我從小截止到現在都還改不掉的壞習慣恳蹲。
爺爺見到我第一面就問,暈車好點了沒俩滥,還邊從自己口袋里摸索著好吃的給我嘉蕾。
那是94歲的爺爺從早上放到晚上的餅干,只為我留著举农。
到姑姑家荆针,我就一直陪著爺爺說話聊天,一向愛湊熱鬧的我那次反而都沒有到姑姑樓上看剛出生的孩子颁糟。
天黑了航背,我爸爸來接我回家了。
看到爺爺舍不得棱貌,問他要不要回家玖媚,他反而很輕松的說了句,剛來沒兩天婚脱,在住幾天吧今魔。
沒想到那是最后一次見面。
4月4日早上障贸,我要返程回武漢了错森。在準備起床的那一刻,接到姑姑電話篮洁,爺爺走了涩维。
我當時整個人懵了。
爺爺還說等我大學畢業(yè)袁波,等我賺錢了瓦阐,到武漢和我住一段時間呢蜗侈。
他答應過我,他答應過我睡蟋,他答應過我踏幻。
可是他失約了。
昨天晚上我又做夢了戳杀,夢到自己一直在找爺爺该面,有人欺負我,我沒人哭訴豺瘤,一直在喊爺爺吆倦,可是卻一直找不到您听诸。把自己給哭醒了坐求,我好想您,爺爺晌梨,你知道嗎桥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