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1月15號回來到現在快一個月時間了镜撩,大部分的陰雨天氣會悶的人喘不過氣來戈二。不管你出門與否舒裤,各種明知故問的問題,讓我不知所措觉吭,讓我想逃避腾供,讓我想回到工作學習時的緊張狀態(tài)。道德和法律會讓所有人認定我是個成年人鲜滩,必須肩負起大人的責任伴鳖,像大人一樣的起居、人設和工作徙硅。
今天又是陰雨天黎侈,還沒起床就被各種事情給安排上了。首當其沖的就是拜年闷游,由于前幾天連續(xù)雨雪天氣的緣故峻汉,就剩下一家遠點的遠房親戚要走,而且必須要我去他家走脐往。
初四休吠,積雪,未去业簿。
初五瘤礁,化雪路滑,未去梅尤。
初六柜思,小太陽,路依然滑巷燥,未去赡盘。
初七,大雨缰揪,未去陨享。
初八,終于可以去了钝腺,可是我疲憊了抛姑,那家人今日出發(fā)去外地,終未去艳狐。
媽媽每天都跟我重復幾遍叫我去他家拜年定硝,想想我就生氣,還跟她理論說“我家親戚那么多毫目,這種遠方親戚又不熟以后我也不會跟人家打交道的蔬啡,為什么非要去呢”唁毒。我生誰的氣呢?遠方親戚星爪、我媽、還是天氣粉私。
雨還在下顽腾,故事還在繼續(xù)。
今天初八诺核,按照慣例抄肖,要回老灣去“吃祭祀”。早上家里來了個我不認識的人窖杀,跟爸媽說xx的奶奶七八十歲前幾天過世了漓摩。然后中午,我就被安排去那個xx家去祭拜一下入客,我說不想去管毙,有點累了,跟人家又不熟桌硫。媽媽又是巴拉巴拉一大堆夭咬,說什么都是一姓的,那個家出個點事情铆隘,都要去看看幫點忙卓舵,甚至還說以后你媽媽我死了人家也會來家里幫忙。越說我越氣膀钠,媽媽眼眶紅了掏湾。
雨已經停了,我要出發(fā)去老灣吃祭祀了肿嘲,心里還有一些關于七大姑八大姨問及結婚和工作的那些心里話等明天天晴再寫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