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高河的故事
我的求學經(jīng)歷算是一波三折吧。從一開始的幼兒園在沈陽,再到小學在上海念書柑船,初中高中在安徽老家念書,最后大學有考到上海泼各,可以說我求學北方南方都跑了個遍鞍时。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我跟著爸媽一塊,他們在哪打工我就跟到哪扣蜻。
到了上初中的年紀了逆巍,由于外地人不能在上海本地考試,所以我不得不轉(zhuǎn)回老家來念書莽使。恩锐极,就這樣我在高河度過了五年半的時光。現(xiàn)在想起歲月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觸芳肌,興許以后會給我些許不一樣的情緒吧灵再。
恩,我在高河的前兩年半時間是人生的巔峰時期亿笤,后兩年時光感覺很暗淡翎迁,尤其是在高二開始分班后尤為突出。這一切的一切完全由一個東西所造成的——分數(shù)净薛。在這個唯分數(shù)論的時代汪榔,不管你其他地方有多出彩,你考不到分數(shù)你就什么都不是肃拜。求學十多年痴腌,每天都在和分數(shù)打交道∪剂欤考的很好衷掷,別人就覺得:哇,這個人好牛逼啊柿菩,我得多跟他交流交流戚嗅。成績差勁,別人就覺得:這個人很菜,不努力讀書懦胞,以后沒多大出息替久。你找別人去玩,別人都不帶理你的躏尉。
好了蚯根,現(xiàn)在開始我初中生的生涯。我的初中在高河鎮(zhèn)的獨秀初中上學的胀糜,這所初中并沒有多長的歷史颅拦,在2004年創(chuàng)辦的學校,可卻是整個懷寧縣初中中最好的一所教藻,畢竟它在整個縣的“政治中心”生源當然也是最好的距帅。初一下學期,我轉(zhuǎn)入了這所學校的七年級一班括堤。開學第一天碌秸,懵懵懂懂的我搬著課桌在班主任的指引下來到了最后一排,與我同行的還有另一個轉(zhuǎn)校生名叫劉飛逸悄窃。來到這的第一感覺就是環(huán)境沒有我在上海那邊學校的好讥电。首先,上海那邊的地板是木質(zhì)地板轧抗,冬天的時候不會感覺太冷恩敌,而這里的地板完全就是那種硬的水泥地板:其次上海的椅子是那種有靠背的椅子,而老家的椅子竟然沒有靠背横媚!我第一次坐上去非常的不習慣啊纠炮,好在做著做著就習慣了。人是環(huán)境的產(chǎn)物分唾,既然無法改變環(huán)境,我們就嘗試著改變一下自己呀狮斗。我們班算是一個非常特別的班級绽乔,充斥著很多的關系戶。比如說碳褒,語文老師數(shù)學老師的女兒都在我們班折砸,物理老師的侄兒,教導主任的侄女都在我們班沙峻,等等諸如此類睦授。所以我們班語文老師曾說過,我們班并不是說能進就能進的摔寨。這里我非常感謝幫助我轉(zhuǎn)學到這所學校的康伯去枷,沒有他的幫忙我也許進不了這里。
我簡單的介紹下我們班級的老師,班主任趙春是個瘦高的男老師删顶,教育學生真是一套一套的竖螃,聽說以前是一個小混混,不知真假難逗余;語文老師劉小轟是個矮胖的男人特咆,是個不小的官,愛吹牛录粱,答應的事情都不能做到腻格,他對自己的女兒非常維護,一旦有些煩心事他就愛將脾氣撒在學生身上啥繁,是個脾氣捉摸不透的人菜职;我們的數(shù)學老師陳剛,身材很好输虱,一看就是經(jīng)常鍛煉的人些楣,教育學生很委婉,維護學生的面子。還有許許多多的老師喉钢,這里就不一一贅述了摆尝,以后有時間再講。不過不管這些老師有多少不同點鹅很,卻驚人的有一個共同點就是打人。不管是誰都或多或少被老師“教育”了番罪帖。有拿木棍打手的促煮,有捏臉的,有抓頭發(fā)撞墻的整袁,各種各樣的都有菠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