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回家都感覺是好漫長的旅程膘怕,從東邊到兩三千公里外的西邊,完了我還要從西邊去到東邊召庞。
原來自己出行過的火車票都被自己疊粑疊粑放在一起岛心,和一大堆名片共同分享我的小抽屜。后來蹭一下篮灼,感覺抽屜里全是些方方正正的這樣的紙片忘古,竟也沒多留戀,全都扔掉了诅诱。
火車票倒是扔掉了存皂,但是在火車上度過的那些時間卻是實實在在的存在過。有時幾個個小時逢艘,有時十幾二十個小時旦袋,還有兩次四十幾小時的。偶爾跟朋友說起它改,難免被調(diào)侃是不是很“享受”疤孕,加引號的享受。想必坐火車應(yīng)該是煎熬的央拖,狹小的空間沒有認(rèn)識的人似乎也無事可做祭阀,于是時間變得無限漫長。
第一次坐很久的硬座是從上海到沈陽鲜戒,和劉偉一起专控。一路上他似乎聽了我不少抱怨,那么久遏餐,怎么還沒到還沒到還沒到…而他伦腐,倒是一臉淡定,拿著本書看著失都,然而我這一直瞎叨叨他也沒看多少柏蘑,反倒給我科普了不少東西幸冻。抱怨無用,在狹小的硬座的座位上咳焚,也可以做許多事洽损,這是這一次沈陽之行我學(xué)到的。
后來一段時間在火車上革半,真的是在嚼炫邁碑定,完全停不下來。雖然幾乎從來都是我一個人坐火車又官,不過等我要下車的時候延刘,一圈兒的人都特別熟悉了,不管老人小孩還是同齡人赏胚,都能瞎侃兩句访娶。
想起那年去海南,火車上為了讓推銷員教我玩魔術(shù)觉阅,纏著他跑了好幾個車廂崖疤,不要臉的叫他師父,還幫著他一起賣東西典勇。后來遇到臺風(fēng)劫哼,沒到海南倒是被扔在了碼頭邊上,一個人竟然也不知道怕割笙,攛掇坐在旁邊的一些人來斗地主权烧。雖說最后都是happy ending,只是現(xiàn)在想來實在是覺得有點兒無畏伤溉。
最近這兩年上了火車都不愛找人聊天了般码,感覺自己待著也挺好的,可以看看書乱顾,看看劇板祝,想想人生想想理想,或者祈禱一下愛和平與希望走净。想想也是券时,在火車上窩一天和在房間窩一天似乎也沒啥差別。當(dāng)然伏伯,沒有wifi是硬傷橘洞,許多時候連手機(jī)信號都沒有。且安慰自己偶爾放下手機(jī)立地成佛也是不錯的说搅。
現(xiàn)在出門炸枣,一般都會帶著pad、kindle和一本書。于是抛虏,看本書博其,看個電影看個劇之類的套才,火車上的時間倒也過得挺快的迂猴。
雖說火車上的時間不覺得煎熬了,不過還是并不想自虐背伴,一般不會再選擇硬座折騰自己了沸毁。那些年沒錢逃票都要出去的日子也是一去不復(fù)返。再想想以后傻寂,火車出行想必會越來越少息尺,就像綠皮車已經(jīng)逐漸消失在我們的視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