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扩氢,和唯一的筆友失去了聯(lián)系耕驰。我沒有收到她寄過來的掛號信,而她也沒有收到退回去的信录豺,我們約定如果信退回去了就重新寄過來朦肘,但是后來再也沒有聯(lián)系過,寫信也就不了了之双饥。
在這個幾乎人人都有手機的時代媒抠,通訊成了最簡單的事情,寫信的人少之又少兢哭。第一次寫信是因為收到了好友的來信领舰,那也是我第一次收到信。偶然給筆友寫了一封信迟螺,從此我們由沒有碰面的粉絲變成了寫信交流的筆友冲秽。好友在給我寫的信被寄丟后就再也沒有寫過,收不到信的我也無心再寫矩父。倒是和筆友互相寫了好幾封信锉桑,直到我們失去聯(lián)系。
寫信和看信都是讓人快樂的事情窍株,連拿信也一樣民轴。筆友會在信中夾明信片,上面是廈門的風景球订。我在給她的信中放了撿來的銀杏樹葉后裸。我們的信中寫了秋天的落葉,冬天的雪冒滩,春天的花微驶,唯獨沒有夏天。如今又到了秋天开睡,我突然想寫信了因苹。至于寫信的人,第一個想到的是好友篇恒,寫什么內(nèi)容我沒有想好扶檐,只想在信里抄一篇文章——郁達夫的《北平的秋》。后來想了想胁艰,還是不給她寫了款筑。至于筆友智蝠,只抄一篇文章是不太好的,可是沒有她的來信我又不知道寫些什么奈梳。除此之外寻咒,我找不到可以寫信的人了,其他朋友皆沒有這樣的“閑情雅致”颈嚼。我也沒有給自己寫過信,好友給我看過她給自己寫的信饭寺,厚厚的一沓阻课,讓我欽佩不已。以后若是有機會艰匙,也試試給自己寫一封信限煞。
想了一圈,也沒有想到一個可以寫信的人员凝。日子一天天過去署驻,寫信的念頭也越來越淡〗∨可是旺上,我還是想寫一封信,信里什么都不寫糖埋,只抄一篇文章宣吱,郁達夫的《北平的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