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雷恃,我的家疆股,要沒了。
其實倒槐,自從父親去世后旬痹,這個家就已經(jīng)有了分崩離析的征兆。
如今呢讨越,弟弟失蹤四天了两残。其實也不是失蹤,我知道把跨,他又去澳門了人弓。之前嘗到了甜頭,如今一輸再輸着逐,他不甘心崔赌,輸光了自己的一切意蛀,從我這拿走十萬,又擅自拿走了我媽最后的五十萬健芭,瘋狂的孤注一擲县钥。不知道他能怎么樣,也許再回來慈迈,他就要賣房了吧若贮。
我媽也瘋狂了,她瘋狂于自己的錢終于沒了痒留。兩百多萬的拆遷款谴麦,被兒子用各種理由用掉了,如今最后的棺材本也都有可能付之一炬伸头。
呵呵细移。
這就是我的家人。
我們都是一類人熊锭,自私冷漠,冷眼旁觀雪侥。我甚至到現(xiàn)在碗殷,還能得出這一切都因為我媽自小對兒子的教育,她多么得意于自己生了兒子速缨,恨不能把一切都給了他锌妻,她渴望這個兒子能帶給她無限榮耀,寧可要一個活土匪的兒子旬牲,不愿意養(yǎng)一個安分守己的孩子仿粹。于是,我的弟弟在這條路上一去不返原茅,無人能勸吭历。
一切都是命,誰都無法抗拒擂橘。
爸爸去了也好晌区,最起碼不用看到現(xiàn)今的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