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小花來找我,終于留宿了
其實我很開心炸客,又有些不好意思
開心于小花的突如其來颅湘,又歉疚于我們曾經(jīng)官宣的心心念念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一朝天子一朝臣蕊苗,一段時期一段情
人終究是階段性友誼
聊天聊著,突然說到某個好玩兒的事——“如果人的愛好是詩詞歌賦刽锤,能聊嗎镊尺?”
“大概也許你可以——”她帶點遲疑,卻又斬釘截鐵并思,“你可以庐氮!”然后開始細細道來我大學(xué)時候?qū)懙矛F(xiàn)在看來格外讓人羞恥的東西
我是愛過詩詞,但很垃圾宋彼,就像我也是誠心誠意相信過——自己可以在那段時間里記下許多許多的事兒弄砍,然而許多許多的事兒就像小美人魚變成泡沫了,我仍然無動于衷——我真冷漠输涕,我知道它會消失的
心有不甘音婶,在她睡去后,睡不著莱坎,我開始翻各種軟件衣式,我知道各種軟件能編輯的軟件里,總能藏著些靈感的片段碎句檐什。顛來倒去瞳收,終于我看見最近一句還是在兩個月前,這一年的“賣弄文字”也不過寥寥數(shù)語厢汹,我終于開始驚慌起來——我愛它螟深,但人怎么會弄丟了它呢
——
“在紙上,招回生命中那些走失的人
那些被風(fēng)吹走了的夜晚和燈光
和他們再次把酒言歡烫葬,再續(xù)前緣界弧》豺撸”
——你看它很厲害的,可我終究好像是弄丟了它垢箕。
補償性的翻開兩本書划栓,一本《茶館》,二本《探本溯源》条获,腦子生得笨忠荞,好像“八卦”都比故事有意思起來——只是,人倒霉起來就開始信命帅掘,但這個命我又不能說委煤,只能一個人自娛自樂,大晚上的修档,有什么好看的呢碧绞?
突然腦子里一下子又想到小花說得那個詞——文藝青年,我這樣的怎么是呢吱窝?滿腦子雞毛蒜皮讥邻,就沒功夫風(fēng)花雪月,更別提詩詞歌賦院峡。
今天班上小朋友炫耀似“老師兴使,那本厚厚的詩集我快背完了”,誰不是呢照激?我也是個背過詩詞集的人发魄。
我三歲孩子都能吵吵,更別提9歲了实抡,顯然我并不服氣——我說著——
我有最喜歡的詞——“淡蕩春光寒食天欠母。玉爐沉水裊殘煙。夢回山枕隱花鈿吆寨∩吞剩”我有最喜歡的作者,我還有最喜歡的書啄清,我現(xiàn)在還能買
只是買了我現(xiàn)在也不怎么看六水,大抵是心動止于唇齒——我也就只能說說了
愛它吧,我是個假文青卻被它真溫暖著辣卒,人是溫暖的掷贾,事也是
許是有始有終的告別去迎接下次不期而遇的重逢
這樣才是驚喜
但我還是放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