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坐在辦公室被盈,準(zhǔn)備寫點東西析孽,辦公室只有一位師兄,在一旁轉(zhuǎn)悠轉(zhuǎn)悠只怎。
印象筆記的光標(biāo)一閃一閃跳了半天袜瞬,我憋不出一個字,就好像便秘了一樣身堡。一想到師兄就在我身邊邓尤,我時不時就偷偷瞄他一眼,生怕他發(fā)現(xiàn)我在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贴谎。那種感覺就好像被人盯著小便汞扎,被人看著手淫,尿不出也射不了擅这。
“你去不去俺浩恰?”師兄F突然說了一句仲翎,那聲音太過突然痹扇,把沉浸在遐想中的我嚇了一跳。
“八菹恪鲫构?去不去……去哪里?”我一邊結(jié)巴著逐哈,一邊迅速把窗口最小化芬迄。
“你L哥他們要去本科生宿舍外面那邊吃黑暗料理—路邊攤的油炸豆腐“和海”師兄看到了我的小動作禀梳,但沒有多問,他一邊收拾東西肠骆,一邊問我算途,“你想不想去?”
“好啊蚀腿∽烊浚”原先糾結(jié)于寫什么的我似乎得到了解放,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莉钙,心里所有的小心翼翼一掃而光廓脆。
L哥和W哥已經(jīng)在外面了,F(xiàn)也收拾好了東西磁玉,我把書本和水杯往書包里一放停忿,等著F師兄去叫上Z師姐(后來的東西Z師姐一口也沒有吃,前不久F師兄帶著Z師姐去醫(yī)院看了看蚊伞,結(jié)果是Z師姐患了咽炎席赂,于是師姐就比較忌諱了吮铭,這樣說來,明天就要血壓測試復(fù)查的我感到真是慚愧)
我們順著南北走向的馬路往前騎去颅停,交大和華師大被我們甩在后面谓晌,此時已經(jīng)接近10點,路上的車還是水流不止癞揉,兩邊的路燈如繁花閃爍纸肉,偶爾路邊還會飄來一陣惡臭(F騎著小電驢載著Z師姐,一邊顛簸一邊說這氣味像豬屎烧董,惹得Z師姐抑制不住地想打他)
騎了相當(dāng)一段距離毁靶,我們停了下來胧奔,四周好多小攤逊移,水果、糖炒栗子龙填、餡餅還有涼皮胳泉,馬路對面十字路口旁邊,一家新疆烤羊肉串的煙霧四處繚繞岩遗,喇叭里充滿異域風(fēng)情歌謠吵鬧個不停扇商。
“哎,油煎豆腐跑哪里去了宿礁?”載我的W哥望四周看了好幾遍案铺。
“該不會是跑其他地方去賣了吧?被城管嚇跑了梆靖】睾海“
“那我們怎么找?”
“要不去吃烤串返吻?”F師兄提議了一句姑子,對面西域的歌謠無視十字路口的紅燈,一路飄著爬到我們的耳朵里测僵。
我們點點頭街佑。
已經(jīng)有人圍在了那里,烤架上鋪滿了肉類和蔬菜捍靠,小哥不慌不忙地翻烤著沐旨,偶爾拿蒲扇扇一下風(fēng),濃郁的煙味朝我們飄過來榨婆〈判烤架上的食材有時濺下油滴,還會引起一小片的火苗纲辽。
“羊肉都要不要颜武?”F師兄拿起盤子璃搜。
“我要那個烤腸×凵希”
“金針菇吧这吻,茄子也給我來點,感覺這個肉顏色怎么有點奇怪啊篙议⊥倥矗”
W哥不聲不響地遞上了幾串雞皮,Z師姐看著雞皮聲音都顫抖了鬼贱。
我們找了個桌子桌下移怯,W把折疊椅拆開來地給我們,我看到椅子旁邊的草坪上隨處扔著吃剩的竹簽和紙巾这难,小哥身后更是一片狼藉舟误。
“你說會不會等會城管來了我們的東西還沒好?”
“那我們也撒腿就跑姻乓∏兑纾”
“對面是不是有警察?”Z師姐突然指給我們看蹋岩,我越過F師兄的肩膀赖草,看到一輛印著公安的警車停在路旁,警察不見人影剪个。
“沒事秧骑,警察不管城管的事情。城管總部在吳涇鎮(zhèn)的那一邊呢扣囊『跽郏”
“說不定等會警察也要來幾串∪缗”我們哈哈大笑笆檀。
東西很快就上了,我拿了自己的烤腸盒至,疊在上面的金針菇有點烤焦了酗洒,W哥毫不猶豫地拿了雞皮,Z師姐看著我們吃枷遂。
“這怎么這么辣樱衷?”
“辣嗎?我就是感覺他這個茄子太怪了酒唉,很難吃矩桂。”
“韭菜也不行痪伦,哎呀媽呀侄榴,辣死了……這羊肉怎么烤成這個樣子雹锣。”
L哥很不滿意癞蚕,他拍拍F師兄的肩膀蕊爵,“你說我們是不是也可以在這擺個攤子啊桦山?這都烤得啥玩意攒射?還不如上次我們自己烤得好吃呢『闼”
“對對会放,這周我們自己燒烤吧《ち瑁”F一邊吃一邊吐一邊跟我們建議咧最。
……
零點半,我在寢室一邊打字一邊憧憬著接下來的燒烤甩骏,這樣的夜晚也不錯窗市,后面的室友已經(jīng)睡著先慷,沒有師兄會在黑暗的夜色中看著我打字饮笛,于是吃完記下流水賬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