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漢后兩天的游記分预,拖延癥一發(fā)作就拖到今天沼本。
不過也說不準是恰到好處噩峦,畢竟剛剛結(jié)束行程的時候記憶還很鮮明,于是敘述難免冗雜抽兆;時間一長細節(jié)又模糊難辨识补,終少血肉。而隔了一個禮拜來寫這篇游記辫红,忽遠忽近凭涂,篩去雜粒,山水留白贴妻,其中筆意自在心間切油。
在我決定來武漢之前,我并不知道高山流水的故事原來從這里流傳名惩。從晴川閣打車去漢陽造白翻,司機師傅問我,“去過古琴臺沒?”“還沒滤馍。”“就在附近底循,來得及可以去看看巢株,這邊的知音大道,還有一處‘琴斷口’熙涤,說的都是這個故事阁苞。”同樣是歷史重鎮(zhèn)祠挫,如果說南京是六朝煙雨近代風(fēng)云那槽,那么武漢就是先楚遺韻故城舊事。無論是曾侯乙編鐘的引商刻羽等舔,還是高山流水的巍巍洋洋骚灸,都在歷史的長河里淙淙未泯,熠熠生輝慌植。久遠的音韻一路跌宕甚牲,逐漸變成了漢陽的錚錚鐵響軌道嗚鳴。在九點半闖進睡意慵懶的曇華林蝶柿,登黃鶴樓極目楚天簾卷乾坤丈钙,晴川歷歷,江水滔滔交汤,徒步走過長江大橋雏赦,感受江風(fēng)中大橋的微微顫動。在日暮晚霞里坐于江灘芙扎,紙鳶星星點點的穿梭在彩色的織錦里星岗,航船三三兩兩的穿行在暗色的江面上,偶然抬頭纵顾,東方的樓宇間碩大的圓月一覽無余伍茄,這歲月靜好里的一絲訝然驚喜,足可慰八千里路的云和月施逾。
歲月靜好的不止有風(fēng)景敷矫。我認識姐姐姐夫的時候還在南京上學(xué),這一晃也是好幾年汉额。人和人的相識的確是緣分曹仗,說起來姐姐其實是“姐夫”,性別男蠕搜。第一次知道他真名“詩祺”的時候我驚呼出聲:“難道你就是我失散多年的姐姐怎茫!”如此這般也就姐姐姐姐的喊下來了,后來認識了姐夫,竟然也是意外的投緣轨蛤。三月份去上海參加共同友人的婚禮蜜宪,被愉悅的告知此間事畢就飛回武漢拍結(jié)婚證照,再后來看著他們求婚扯證祥山,也終于有了機會來拜訪他們在武漢的新家圃验。飯桌上的雞湯是回潛江過節(jié)丈母娘熬的,“桂皮枸杞蘆薈百合紅棗銀耳菊花……”姐姐數(shù)出雞湯里的物什時我瞠目結(jié)舌缝呕,畢竟在自家雞湯就是雞湯澳窑,幾時這么補過,然而嘗試之下這十全大補湯竟也別有風(fēng)味供常。很多時候人總是會認為自己習(xí)慣的事物理所應(yīng)當(dāng)摊聋,而對陌生的事物報以懷疑,甚至也無法理解別人的嘗試栈暇。姐姐是寧波人麻裁,與我和他們網(wǎng)際相識一樣,他和姐夫也是如此認識瞻鹏。我曾和姐夫悄言悲立,異地、“網(wǎng)戀”新博,這種世人眼里不被看好的標簽貼在感情上薪夕,還能真的走到一起,想想都覺得挺神奇的赫悄≡祝“起初我也懷疑猶豫過,但是他一直很堅持埂淮,跑到武漢來工作籌措姑隅,問題被一一化解,慢慢也就處下來了倔撞〗惭觯”
是的,其實我一直認為痪蝇,朋友不拘是如何認識的鄙陡。就算被人誤解吐槽過“網(wǎng)絡(luò)之交終是表面,哪及朝夕相處可鑒真心躏啰。你一定是現(xiàn)實有缺失趁矾,才非要在網(wǎng)絡(luò)上找彌補”,我也始終覺得给僵,緣分并非笑談毫捣,遇到的都值得珍惜,就算是現(xiàn)實也有泛泛之交人來人往,相忘于江湖本就是常態(tài)蔓同,何必如此介懷拘泥饶辙。
何況這個世界還有大把的風(fēng)景沒有看透,大把的人生沒有體驗牌柄。就像會有人和我說畸悬,武漢也沒什么好玩的。但我還是玩的挺開心珊佣,因為重要的是感知內(nèi)心的體驗。旅游披粟、游玩咒锻、出行、游歷守屉,有太多類似的名詞惑艇,而我最喜歡的還是“游歷”。難忘在新疆難得的一家三口無人打攪的時光拇泛,也曾在西藏興致濃時豪氣暢飲亂跳郭莊滨巴,即使是與一團不太相熟的長輩們同游臺灣,也能默默看著紀錄片慎終追遠俺叭。每一種出游的方式都有有趣的地方恭取,也能遇到不同的有趣的人,要做的只是耳聽八方熄守,眼觀四界蜈垮,手撫心間。事次之裕照,景次之攒发,人次之,心為最晋南。
所以才會享受獨行惠猿,但也不是非要獨行。陽春白雪负间,下里巴人偶妖,曲高和寡,而詩三百唉擂,十五國風(fēng)為最餐屎。一個人如果真的能靜心思情,那么形式也并沒有那么重要玩祟。
若能得一解語的可人兒腹缩,攜伴同行又何嘗不是錦上添花的妙事。
無論是短短的旅途還是長長的人生,如果是你的話藏鹊,一個人很好润讥,兩個人更好。